命这种事情,已经干了一回,总不好再干第二回。
再者,是当真也用不上了。
老爷子愣了愣。
就这么直接拒绝了?
且拒绝的不是那个少年,而是冲喜这件事情?
莫不是姑娘家脸皮薄,觉得找人冲喜这种事情太难为情?
众人所思各异之时,老爷子刚要再说什么,却见孙女示意了婢女阿珠带着堂内的下人都退了出去。
旋即便听她道:“明时,我想吃福云桥的芝麻酥饼了。”
许明时皱眉。
这是想吃东西?
分明是要将他支开才对吧!
他心下不满,然对上许明意那双带笑的眼睛,拒绝的话顿时就说不出口了。
……罢了,许是她觉得这种事情确实难为情,不好叫他这个做弟弟的听到吧。
可支开就支开,为什么偏偏又要打发他去跑腿啊!
许明时满心怨念地顶着烈日离开了熹园。
堂中,许缙不解地看着女儿:“昭昭……”
“父亲。”许明意依次看向家人:“祖父,二叔,母亲。我说不必冲喜,非是碍于颜面。”
众所周知,她许明意虽然要面子,但更爱命。
“我此番并非患病,这怪病,实为中毒。”
这件事情,她不打算瞒着家人自己解决。
因尚不确定凶手是何人,是否有同谋,直接说出来,也好让家中之人都有个防备。
“中毒!”
许老爷子猛然站了起来。
许缙兄弟与崔氏亦是惊异。
见得三人表情,许老爷子愈发惊怒:“……你们竟都不知此事?!”
许明意忙道:“我亦是刚得知不久,还未来得及同父亲母亲说起。”
“昭昭,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你是如何得知自己是中了毒的?”
几人急急地问道。
“究竟是什么毒?竟连太医都诊不出!”
面对大家的急切不安,许明意道:“是阿葵诊出来的。”
众人的视线霎时间投向阿葵。
阿葵微微瞪大了眼睛。
“……”
她真的就是看了本杂书,从而生出了一点点怀疑啊……
然在这等注视之下,只能硬着头皮道:“此毒十分古怪,且似乎又非是起源于大齐境内,故而太医们诊断不出也是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