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接一个**深潭。
但是M1A1火力虽强,放在这里也如杯水车薪,挡不住潮水般一波接一波的半人半虫怪物,然而古栈道上可能有防虫防蚁的秘料,这些家伙都不接近“栈道”,反倒是全朝我拥来。
我的工兵铲、登山镐,全让我在游泳的时候扔了,身上只有一把俄式伞兵刀,在这绝壁危崖上难以使用,只好顺手拔起了Shirley杨插在绝壁上的登山镐,随手乱砍。
在胖子和Shirley杨双枪的掩护下,我虽然暂时没有性命之忧,但是被团团包围,只求自保,已无暇抽身荡到“栈道”上去了。
Shirley杨灵机一动,正要扔绳子过来接应我,却在此时我攀住的藤箩已被啃断,这些千年老藤虽然比较脆,却都十分坚韧,那些“痋人”象是一群失去理智的疯狗,顾不上口器里的倒刺都被折断,咬住了藤条就不松嘴。
我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发挥出了身体中百分之二百的潜能,感到那老藤一松,不等身体开始往下坠,便向侧面横跃,抓住了另一根藤条,但是这样一来,反而又离那“栈道”远了几分。
我的手刚刚抓牢这根藤条,有只红了眼的“痋人”突然凌空跃下,刚好挂在我的背上,咧开四片生满倒刺的大嘴,对着我后脑勺便咬,我觉腥风扑鼻,暗道不妙,这要是被咬上了,那四片怪嘴足能把我脑袋全包进去,急忙猛一偏头,使它咬了个空。
被我当作武器的登山镐,刚好被另一只“痋人”咬住,无法用来抵挡背后的攻击,我的头偏到了一侧,却没有摆脱抱住我后背那只“痋人”的攻击范围,它转头又咬,我已避无可避,见那怪口中粉红色的森森肉刺,只奔我的面门咬来。
一串M1A1的子弹,嚓着我后脖子的皮飞了过去,我背后那只“痋人”的脑袋,被齐着脖子打掉,我只感觉脖子上一热,后脑被溅了不少虫血。
我顾不上去看究竟是胖子,还是Shirley杨打的枪,但是那救我性命的射手,肯定考虑到如果射击虫头,必定会把有毒的虫血**进我的嘴里,故此用精准的枪法射断了它的脖子,虽然Shirley杨枪发也是极好,但是她的射击缺少了一股狠劲儿,能直接打要害,而且手底下这么有准的,应该是胖子。
我手上的登山镐,被虫口牢牢咬住,正自吃紧,想用力把它甩落,忽然又有三只“痋人”从绝壁上跳落,效仿先前被打掉脑袋的那只,直接向我扑了过来,其中两只在半空便被Shirley杨和胖子的M1A1打死,剩下的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