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二小姐,你说呢?”
夜姿纤顿时感觉到了不妥,终于发现这个家,她的意见根本不管用。
不由得有些紧张的看着夜秋澜,夜姿纤眼神带着祈求。
夜秋澜轻笑,完全无视了夜姿纤的眼神,对着她装可怜,夜姿纤不觉得自己很可笑吗?
“我是不明白庶姐这个提议的意义何在?”夜秋澜淡淡的说了一句话。
“我不是说了吗?枉死的人,火葬能够消除一些孽障,可以干干净净的去投胎。”夜姿纤急切的解释道。
夜秋澜不紧不慢的喝了一口茶,看着夜姿纤似笑非笑:“原来庶姐一直觉得父亲罪孽深重,不干不净?”
“不知道父亲做了什么?让庶姐这么认为?”夜秋澜说中了关键,所有人都反应过来,古怪的看着夜姿纤。
乔英也是,冷笑了一下:“我这做母亲的也想知道,到底你父亲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
夜姿纤噎着,张了张嘴,脸色一白,什么理由都说不出来了。
郁姨娘有些心慌,这两天整个人都有些不在状态:“不是,大小姐不是那个意思……”
任凭郁姨娘心思多么灵活,这个时候也想不出合适的理由来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