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托着腮看着他提笔在纸上勾画。
苍劲有力,运畴帷幄。
握着毛笔的手骨节分明,指尖都透着**。
男子清绝俊美的脸上少了一丝清冷凉薄,多了一份专注,显得分外认真清隽。
美人在作画,美人可入画。
温暖托着下巴欣赏着。
纳兰瑾年画到未知的地方,他会停下来,抬头看向小黑,并且开始掀那本黑皮中鹰对照词典。
温暖百无聊赖,干脆也拿出了一本素描本,靠着马车壁,开始了速写。
沙沙的声音,在静谧的空间里弥漫。
在两只小东西的指点下,纳兰瑾年将淮南王府的地图补全了。
他看着地图,联系着四周的地形若有所思。
沙沙的声音停了下来时,温暖放下了笔。
纳兰瑾年看了过去,看见纸上画的正是的自己,是刚才自己正认真作画的模样。
他挑了挑眉。
这丫头是第一次画他。
这种笔法真特别。
他伸手拿过她手中的画:“我要了。”
温暖挑眉:“我的画很贵的。”
想空手套白狼,未来相公也不行,得付银子。
纳兰瑾年笑了笑,绝色的容颜,愈发妖娆:“还你一幅。”
温暖挑了挑眉:“好啊!要盖上你的私印。”
到时候拿去拍卖场拍卖,一万几千两应该许多人抢着要吧!
这丫头,该不会是想拿他作的画去卖吧?
纳兰瑾年心思一动。
“这种画怎么画的?你教我。”纳兰瑾年看着温暖。
眸光湛湛,柔情似海,深沉浩瀚,仿佛能将她整个人包裏进去。
温暖心跳了跳。
每次他这么看她,温暖的心跳就会乱。
这人又开始用狐狸术,想要用美色迷惑她了!
温暖移开了视线,压下心头的悸动。
哼,她像是会被美色所迷的人吗?
纳兰瑾年笑了笑,他拿起了笔,在素描本上轻轻画了一下:“是这样执笔的吗?”
“……”
“不是?那是这样?”纳兰瑾年又调整了一下手势。
温暖无奈,她拿起一支碳笔示范:“不是,是这样啊。看清楚了!”
“这样?”纳兰瑾年看着她的握笔姿势,调整了一下手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