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感。”
“我知道。”
郭淼朝着人脸走了几步,他抬起手想要去触碰人脸确定一下。但是他的手悬在距离人脸几厘米的地方,无论如何都按不下去:“还是算了,我感觉线索估计和这张脸没关,可能隐藏在血字当中。”
郭淼看向人脸周围的血字,他很惊讶的发现,十号病房里的血字和走廊上的不同,这些句子拥有最基本的逻辑,似乎是在讲述一个故事。
用手机照明,他一个字一个字的念了出来。
“妻子骂我是刽子手,父母不愿意和我说话,邻居对我指指点点,所有人都远离了我。”
“我不该活着,可又找不到**的理由。”
“我是杀害孩子的凶手,是的,我从未否认过这一点。”
“我不该将他们独自丢在家里,我不该忘记关火,就匆匆离开去上班。”
“三条人命,我的孩子。”
“我要怎么做才能赎罪?”
“我想把心剖出来给你们看看。”
“求求你们别说了,真的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我不该和你们争吵,我应该默默承受的。”
“如果那晚我和我的妻子没有吵架,或许她就不会深夜开车去找她的父母,更不会被那些人伤害。”
“对不起,这都是我的错。”
“我想要赎罪,可现在的我该如何去赎罪?”
“我身体里就好像撒了一把铁针,针尖立在心上,每呼吸一次都在疼痛。”
“我应该去做些什么?至少要努力的活着。”
“我搬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但情况没有丝毫改变。”
“是愧疚在折磨我,我就是凶手,一个无法被饶恕的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