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严惩的人就坐在那里,一脸愤怒。
这种光打雷不下雨的话,他不信。
上回南漳郡主在檀香里下药,受害的还是老夫人,最后也不过是把绣房管家权交了出来,草草了事。
谢景宸油盐不进的脸,老夫人气不打一处来。
她开门见山道,“你三婶至今都不知道吃进肚子里的是什么药,你三叔他……。”
“三叔怎么了?”谢景宸问道。
“他……不举了,”老夫人吐字艰难。
谢景宸,“……。”
吃的不是春、药吗?
怎么会不举?
“三叔的遭遇我很同情,但我帮不了他,”谢景宸道。
“你就不能帮帮你三叔吗?”三太太哭道。
“不是我不愿意帮,在东乡侯府,我说话不管用,”谢景宸一脸爱莫能助。
他望着老夫人道,“还是找苏锦来吧。”
“你三叔的事,怎么好和你媳妇说?”老夫人不虞道。
“……。”
谢景宸沉默了。
别说老夫人开不了口,他也一样。
老夫人知道谢景宸要的只是一个态度。
然后——
她就开始罚南漳郡主了。
从抄家规到禁足,再到罚跪,从罚三个时辰到六个时辰……
谢景宸就一句话:这事我说了不算。
最后老夫人罚南漳郡主跪一天一夜,谢景宸才淡漠道,“我会尽量说服她的。”
沉香轩,竹屋。
苏锦坐在谢景宸的位置上翻账册。
一边啃着果子。
杏儿在屋外,见谢景宸过来,她喊道,“姑娘,姑爷回来了。”
谢景宸走进来。
苏锦望着他。
“老夫人找你去说什么了?”她按捺不住好奇道。
谢景宸头疼。
“老夫人想知道东乡侯府给南漳郡主的都是些什么药,”谢景宸道。
“……。”
“就这事?”苏锦有点失望。
“……。”
“为了这事,老夫人罚南漳郡主跪一天一夜,”谢景宸道。
苏锦把脸上的失望之色收了。
转而一脸震惊。
这事太出乎她意料了!
“老夫人居然罚南漳郡主了,莫非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苏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