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被酒水呛了喉咙的不止苏崇。
还有坐在他们左右和后面的世家少爷。
被南安郡王的安排折服了。
尤其是崇国公府两位少爷。
“二哥压根就不用想办法羞辱他,他们自己就互相羞辱了,”崇国公府三少爷讥讽道。
“没一点真才实学,就该有自知之明,”崇国公世子冷笑道。
“好歹说出去也是东乡侯府世子,来参加赏荷宴,没有才艺就给人端墨,也不怕笑掉人大牙。”
崇国公世子说话声不小。
四下的人都听见了。
大家人在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小部分为崇国公世子马首是瞻的是哈哈大笑。
南安郡王瞪向崇国公世子,“我和苏兄开玩笑的,轮得到你们笑吗?”
“现在说开玩笑晚了,”崇国公世子道。
“一个手下败将,哪来的脸面笑话别人,”南安郡王翻白眼道。
一句话,成功的挑起了崇国公世子的怒气。
南安郡王火气很大啊。
他们兄弟之间互相损,那是他们的事,轮得着外人掺和吗?
“你!”崇国公世子拳头攒紧。
“你再说一遍试试!”崇国公世子冷道。
“一个手下败将,拿来的脸面笑话别人,”南安郡王很听话的重复了一遍。
北宁侯世子要拦下南安郡王,被楚舜阻止了。
南安郡王明摆着是要借讥讽崇国公世子,打消寿宁公主要嫁给他的念头。
他们和苏崇绝对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苏崇要和崇国公世子斗起来,他们能不帮着苏崇吗?
虽然以东乡侯府的强悍,未必需要他们相助,但态度一定要明确。
何况这事本就是南安郡王挑起的,他善后是应该的。
崇国公府三少爷则道,“论赌技,我们是技不如人,我相信在场的也没人能胜过东乡侯府大少爷,但这是豫亲王府举办的赏荷宴。”
“大家都知道来参加赏荷宴要比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有谁是来给人研墨的?”
楚舜望着苏崇道,“苏兄,把你的弓箭术亮给他们看看。”
苏崇笑了一声。
他还未说话,武安侯世子便道,“今天来不是舞刀弄棍的。”
苏崇把手中酒杯放下道,“本少爷就和你们比比琴棋书画,诗词歌赋。”
“苏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