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情是对别人又不是对她的。
刚这样想——
就见池夫人眸底的眼泪歇了,眉头打了个死结。
喜鹊小眉头扭着。
这反应叫她怎么猜夫人心里在想什么啊?
皱眉已然猜不出来了,结果池夫人又笑了。
笑的眸底泪花闪烁。
喜鹊,“……。”
她越来越猜不透夫人在想些什么了。
牡丹院。
南漳郡主被扶回去的。
脚步虚浮。
气若游丝。
可这么一个虚弱的人爆发力很强。
她扑过去把桌子上的茶盏糕点摔了一地。
噼里啪啦的碎裂声让她觉得有一种毁灭的痛快。
看着一地的狼藉,赵妈妈叹息,“怎么就那么凑巧碰到王爷和大少爷生母相遇的日子?”
南漳郡主凄惨一笑。
“世上哪来那么多凑巧的事?!”
“不过是用来羞辱我的借口罢了!”南漳郡主的面容有些狰狞。
用这样的借口不想立她为侧妃,没有人会同情她。
南漳郡主眼底冷骇。
镇北王府是她儿子的,谁也别想夺走!
赵妈妈看的都心惊胆战。
王爷这回是真的伤了郡主的心了。
……
镇北王府,门前。
王爷刚迈步出府。
勇诚伯便骑马在王府门前停下。
王爷眉头微皱了下。
他正要去勇诚伯府,没想到他就来了。
勇诚伯焦灼的翻身下马,匆匆忙和王爷打了个招呼,就快步进府了。
他是镇北王府的常客。
十几年前,老夫人去观音庙祈福,遇到难民哄抢的,是勇诚伯救了老夫人。
打那以后,老夫人就待勇诚伯极好。
就连勇诚伯求娶崇国公的庶妹为妻,也是老夫人保的媒。
可以说勇诚伯有今天,全仰仗老夫人提携。
护卫牵马过来,就见王爷转身,他喊道,“王爷,马牵来了。”
“不用了,”王爷回道。
护卫,“……。”
护卫一头雾水。
刚刚还那么着急,怎么这会儿就不急了?
栖鹤堂。
老夫人坐在罗汉榻上喝茶。
茶气氤氲,遮掩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