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过去吗?”
管事妈妈面如死灰。
虽然她知道自己会成为替罪羊,可她待夫人忠心耿耿,为她抛头颅洒热血,没想到出了事,她还没有认罪,夫人倒先把自己撇干净了。
做主子的不仁,就别怪她做下人的不义!
管事妈妈心一寒,因为疼痛,断断续续废了半天力气才把话说全,“大人明鉴,我一个下人和魏嬷嬷无冤无仇,没有必要害她,是夫人怕魏嬷嬷攀了镇北王世子妃的高枝,才指使奴婢下毒的……。”
工部尚书站在外面,听到这话,脸色铁青。
他不知道衙差传的话是真是假,但管事妈妈就这么把尚书夫人指使她下毒的事供认不讳了。
镇北王世子妃亲自来大理寺过问这桩案子,一旦罪名坐实,至少要被夺去诰命夫人啊。
苏锦看着管事妈妈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工部尚书夫人是主谋,她是怎么指使你下毒的?”
之前工部尚书夫人曾当众说过她没有指使任何人给魏嬷嬷下毒,丫鬟婆子们都能替她作证。
管事妈妈道,“我伺候夫人十几年,夫人一个眼神,我就能猜到她想什么,何需言语吩咐?”
很好。
非常好。
师爷写好供词,管事妈妈摁手印,确定自己说的属实。
其实画押就是走个过场,外面那么多人都看着听着呢。
管事妈妈被带下去后,工部尚书夫人被带了来,大理寺卿审问她。
工部尚书夫人一听管事妈妈已经招供了,而且把她给供了出来,脸色苍白如纸。
“污蔑!”
“她这是在污蔑我!”工部尚书夫人脱口道。
外面,工部尚书再听不下去了,衙差阻拦,他一把推开衙差走进去,道,“大理寺就是用这样的方式审案的吗?”
“欺骗一个管事妈妈,激起她内心的愤怒,拉人做垫背的?”
苏锦看着工部尚书,“兵不厌诈,这一招在审问案子的时候也常用。”
“怎么,到审问尊夫人的时候就用不得了?”
“这么一个随便诈吓就把主子供出来的管事妈妈,也能做尚书夫人心腹,还做了十几二十年?”
工部尚书语噎。
内心愤怒,还得乖乖给苏锦行礼。
苏锦也不和工部尚书废话,道,“派人去给我搜工部尚书府,既然是下毒,总能找到毒药。”
工部尚书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