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妈妈一声声侧妃,谢锦瑜听的想打人。
她娘病逝刑部大牢里,都不许在王府里办丧事,这口恶气她记着呢!
她迟早加倍还回来!
谢锦瑜继续翻看礼单,道,“公中准备给我多少陪嫁?”
她需要钱,越多越好。
哪怕争取会被人讨厌,她也得争。
这是她应得的!
王妈妈淡淡道,“王爷从公中拿了一万二千两给大姑娘置办嫁妆。”
“一万二千两?!”谢锦瑜气的面容扭曲了。
“打发叫花子呢?!”
丫鬟站在王妈妈身后,都忍不住要怼谢锦瑜一句了。
谁家打发叫花子花一万二千两的?!
她一个庶女,还想要多少陪嫁不成?!
三姑娘出嫁,公中只给了一万两,王爷多给她两千两已经不错了!
王妈妈不想和谢锦瑜争,“这是王爷的吩咐,奴婢只是依吩咐办事。”
谢锦瑜就去找王爷多要嫁妆了。
王爷压根就不想多看谢锦瑜一眼。
谢锦瑜吵了两句,王爷把一万二千两降为了八千两。
谢锦瑜再闹,直接让丫鬟把她拖下去了。
“出嫁之前,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她出远门一步!”王爷冷道。
“芷兰苑的丫鬟婆子拦不住她,一人杖责三十大板!”
谢锦瑜哭着喊着被拖走了。
禁足就清净了,至于谢锦瑜闹绝食,王妈妈只让人把饭菜送去,吃也好,不吃也罢,随她高兴。
以为定亲了就多了道护身符,那是太高看自己了。
她要真怎么样了,吏部尚书府还敢来问责镇北王府不成?!
王妈妈尽着八千两准备陪嫁。
这么多年,太后虽然利用南漳郡主,对南漳郡主和谢锦瑜的赏赐是真不少,还有谢景川的那一份。
王妈妈一股脑的收拾了,全给谢锦瑜做了陪嫁。
礼单写的清清楚楚,一式三份,由衙门盖印留底。
到了谢锦瑜出嫁这天,凤冠霞帔,十里红妆,嫁的风光无比。
来王府送贺礼的不少,但王府没收,也没有准备酒席。
看着那一抬接一抬的嫁妆,大家都摸不着头脑。
说镇北王府看重这门亲事吧,府里没办宴席,更没收贺礼。
可说不看重吧,这些嫁妆又都是实打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