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听她娘吹奏,有时候吹起来还掉眼泪,爹拍着**肩头,娘擦掉眼泪道,“我不后悔。”
以前不明白,现在看到陶老先生,秦菡儿有点怀疑她爹娘是不是私奔的。
楚舜觉得这么贸然认亲太草率了,怎么也要对下面容吧?
可他一问,陶老先生竟答不上来。
秦菡儿望着他,“我娘长什么样儿?”
“我也不知道,”陶老先生的声音里透着悲凉。
秦菡儿眉心皱紧。
做爹的怎么可能连女儿长什么样都不记得呢。
难道他也和夏大少爷似的容易记错人吗?
可记错别人就算了,自己的女儿也能记错吗?
见秦菡儿不信,陶老先生急了,“当年你娘下山带走了易容丸,若非易容改貌,我怎么可能十几年都找不到她?”
服下易容丸,可能从眼跟前过去,他都认不出来,叫他如何能猜出她娘长什么模样?
秦菡儿更糊涂了。
她娘怎么可能服过易容丸呢,东乡侯差点都活活疼死啊。
楚舜觉得陶老先生是秦菡儿的外祖父是好事,如此一来,他就没理由不告诉他们同心蛊的解蛊之法了。
然而楚舜想的很好,陶老先生非但没说,还催他们回大齐。
不认亲还容他们逗留,这一认亲直接轰人了。
这脑回路,楚舜实在想不明白了。
秦菡儿不肯走,她还没有弄清楚陶老先生是不是她外祖父呢。
秦菡儿望着陶老先生道,“你要真的是我的外祖父,就告诉我同心蛊的解蛊之法吧。”
“让我来南疆的是大齐皇上,找不出解蛊之法,我会没命的。”
当然了,这话是骗人的。
她好歹是靖国侯世子夫人,和苏锦关系又好。
找不到同心蛊的解蛊之法,皇上也不可能会要他的命。
但她既然真心拿苏锦当朋友,谢景宸又是楚舜的好兄弟,她自然要想办法帮他们把同心蛊解了。
为此拿性命欺骗外祖父也在所不惜。
再者,她也是想趁机试探下陶老先生是不是她的外祖父。
如果真的是,肯定不会不把她的命当回事。
陶老先生能怎么办,他远居南疆,距离大齐千里之遥,还远离喧嚣,消息闭塞,根本不知道靖国侯府在大齐的地位有多高。
不受宠的侯爷遍地有,男人在外有几个不吹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