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

他的瞳孔…猛然一缩，随后，却又是慢慢的淡了下去。

“原来…是这样…”

笑，在秦渠脸上出现，这是无奈的笑，苦笑，可笑，那是…对自己的嘲讽。

当看见白虎虚影的这一刻，他终于知道…终于明白为什么，为什么他的父亲，为什么秦赢，会选择秦羽成为少主。

而不是…最优秀的他！

秦家…传承于上古之后。

同样，也是上古之神的后代血脉传承，传闻…秦家的先祖，本体是一只虎。

一只类似当今现世的神兽白虎。

不过其威能和强悍程度，远非现世的白虎所能媲美。

那是…上古巨兽。

这只虎的画像，此刻依旧在秦家祠堂悬挂，每一个秦家族人，在进行成年及冠礼之时，都需要进入祠堂中进行参拜。

哪怕秦渠只是在自己行及冠礼之时在祠堂中见过一次那虎的画像…可同样，在他见秦羽身后的这只白虎之时。

一眼便是认了出来，这虎的模样，与那悬挂画像中的虎，竟是一模一样！

他们秦家…先祖是虎。

传闻…当后代子弟的血脉浓郁到一定程度，便能返古，甚至能够获得…属于远古先祖的力量，足以媲美远古之神的力量。

当然，这只是个传说，从来没有人验证过，秦家数万年的传承之中，也从未出现过如此之人。

可现在，当秦渠看到秦羽身上的白虎虚影，他相信了…他相信这个传说是真的。

因为，自己见到了。

“这就是命吗？”

秦渠，这一刻彻彻底底的绝望了，他身上的银白光芒，已然到了极致，身体…一点一点，开始散去。

“我做的这一切…都是错的吗？”

仰头望着天，一片朦胧氤氲，这一刻的秦渠，原本脸上的癫狂之色，竟是慢慢淡了下来。

最后…彻彻底底的消失。

“父亲…”

喃喃自语，秦渠的双眼，泪，成线划破眼眶落下。

“孩儿…不孝。”

回想起在那禁地之中，自己的那一剑…以秦赢的修为，若不是对面前之人放开所有心神，不设丝毫提防，绝对不可能被得手。

自己的父亲…从未对自己提防，可自己，却是亲手将剑刺进了他的胸膛。

“孩儿…知错了。”

在这濒死之刻，秦渠仿若回复了原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