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南郊!”
冲出了城门的陆瞻勒马,掉转马头望向跟上来的他:“她去哪儿了?”
“早前宋姑娘签下的那间药所已经开了,这几日姑娘都在铺子里忙着呢!”
陆瞻默了下:“什么时候开张的,你怎么没有告诉我?”
听过了东郭先生的故事,重华还能说才怪了。他搔了下头:“世子近来这么忙,属下就没告诉。”
陆瞻瞪了眼他,接而又打马进城。
好在铺子也在南城,没花什么功夫重华就把他引到了地方。
陆瞻停在铺子对面,看了看外面,只见是个一层院子,收拾得十分新净。招牌上写着“济安堂”三个字,大开的门口时有人客出入,而店堂里的大夫,却是他在刑部见过的李诉,走动的伙计们有条不紊,自如极了。
马路并没有太宽,陆瞻依稀能看到她站在店堂在跟人说话。
真是奇怪了,她这个人,好像站在哪里都很合适,在晋王府的时候有世子妃的端庄,在鹤山村的时候有乡野女子的麻利,站在刑部公堂上,有路见不平的刚勇,这会儿经营起这药所,又有持家理财的主家娘子的沉稳。
“世子,”重华问他,“咱们进去吗?”
陆瞻想进去,但又不能去。
他跟重华道:“你进去诊个脉,然后看随便买点什么。回去找魏春交账。”
重华看了眼他,下马走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