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为萧家也是操碎了心。”
“她呀,从小就是个操心的命。”皇帝落着棋子说。
“好在臻山这些年在学业上从未放松,也有些成就。早年已经取得了举人功名,虽然上届会试才中了个同进士,但萧家祖上并非科举出身,他年纪轻轻能有这样的成就也算不错了。”
皇帝听到这里,停住手中的棋子看过去:“我记得你与他从小就投契。怎么,这些年还是往来着?”
“少年情谊最是真挚,他在长公主的教养下,行事老练,思虑周到,是孙儿学习的榜样。最可贵的是品行也很端正,虽然喜欢与他交往。也因为如此,孙儿也时常替肖家操心,若是臻山能有个正经差事,想必长公主也要安心很多。”
皇帝扬唇,缓慢地将子落在棋盘上,然后道:“长公主可从来没有在我面前说过这样的话。”
陆瞻忙道:“孙儿知道,长公主最是明事理,知分寸,不会越礼向皇上说这些的。孙儿也只是一时感慨,并有些惋惜当年这些老臣后裔罢了。”
皇帝望着他,片刻捻着棋子垂眸:“你这番仁善赤诚,倒是真的很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