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三叔,谢谢你!”
穆从文笑了;“谢我什么?有什么好谢的!你是我的侄儿,做的由又是一件好事,我当然要帮你了!如果你要是做坏事,你看看我还会不会理你啊!”
“那是自然!谁不知道我三叔是最坚持原则的了,我这次在京城拜年,去过好多的人家,一提起你穆书记的大名来,坚持原则这个评价是必不可少的!”
“你小子,他们这是在夸我呢,还是在损我呢?有的时候这句话也并非是一句好话啊!不过我也不怕他们,只要是认为对的事情,就大胆的去做,要是怕听那些闲言碎语,那就什么事情也办不成了!”
穆国兴现,他的三叔与在河西省的时候完全不一样了。那个时候穆从文还只是河西省的**,即便是后来当了省委书记,考虑问题也是瞻前顾后,根本就不像现在这样杀伐果断。现在京城里各种派系林立,如果不用一点强力的手段,恐怕也是镇不住一些宵小的。
“前世作恶知县附郭,恶贯满盈附郭省城!三叔附郭京城,当这个市委书记恐怕日子也不会是太好过!”
听到穆国兴的这句话,穆从文用手虚指着穆国兴笑骂道:“你这个臭小子,竟敢说你三叔恶贯满盈,你看我收拾不收拾你!”
穆国兴装出一副可怜相:“别价呀,三叔,这句话又不是我明的,我不过是使用的场合不对!你刚才也说过了,坚持原则这句话在有的时候也并不是一句好话,既然不是好话,那就说明有人对你的做法有意见,他们在我面前这样讲,背后里还不知道怎么骂你呢。不过,这也没有什么,没听人家讲过吗,骂一骂十年壮,他们这一骂你,你肯定会长命百岁的!”
听了穆国兴这一番歪理,穆从文又是一阵大笑,笑过好一阵子才说道:“好了,我也好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这一顿笑把心中这股浊气一扫而空,心里也舒服的多了。”
楼下的客厅里文如玉也听到了穆从文的笑声,这一段时间他也听到好多对穆从文不利的传言。有些人给穆从文造谣,说他现在就是京城市的一个太上皇,南霸天,穆从文也因此受到了很大的压力。
文如玉也不知道穆国兴究竟用了什么办法,能把穆从文引逗的这么大笑,看了看自己的女儿,她是做不到像穆国兴这样的。一个女婿远在西北当兵,过年过节都没有时间回来,即便是回来见到了穆从文也像老鼠见了猫似的,大气都不敢出,更甭想让他说点笑话给穆从文听了。
想到这里,文如玉站了起来,走出了客厅,对工作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