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中等的包厢里,穆国兴和卫秋祥见了面,坐下不久,菜就端了上来,简单的六菜一汤,酒可是价值不菲的皇家礼炮。
“穆书记,就我们两个人,是不是有点太奢侈了?”
穆国兴笑了笑:“这是我们两个人吃饭,吃的好一点也无所谓,反正是我自己买单!这也算是为我们安江的gdp增长做一点贡献嘛。”
如果这些话是别人讲出来的,卫秋祥一定以为他是在唱高调,也绝对不会认为穆国兴这样的大干部请客还要自己掏腰包。不要说市委书记,就是下面一些小干部们请客不也是千方百计的要让公家给他买单吗。
穆国兴这样讲,卫秋祥是绝对相信的,他也听不止一个人讲过,穆国兴私人请客都是自己买单,从没见过他的秘书给他报销过以此私人宴请的费用。
其实,即便是穆国兴这样做了,又有谁敢说个不字,从这方面来讲,做人做事主要还是要靠一个自律。
几杯酒下肚,卫秋祥见穆国兴依然没有谈正题的意思,心里就像是被几只小老鼠在挠似的痒痒着。但是穆国兴没有说,他又不能问,这就是官场里的一个规矩。
眼看着一瓶酒就要喝完了,穆国兴放下了筷子,笑着说道:“秋祥同志,这次请你来是有件事情要和你谈一谈,有些事情在办公室里谈还是不太方便的,”
“穆书记请讲,我洗耳恭听!”卫秋祥嘴上是这样说的,心里却打开了鼓,穆书记有什么话在办公室里谈不方便呢?这时他突然意识到今天这场谈话,有可能与计荣博的贪腐案有关系。
“秋祥同志,对信丰油品公司的情况,你知道多少啊?”
卫秋祥笑了:“噢,说起信丰油品公司,他的情况我还是知道一点的。当年他们成立这个公司的手续还是我帮他们跑下来的。”
穆国兴点了点头,他认为卫秋祥能很爽快的承认这件事情,那就说明他真的与信丰油品公司没有什么牵连。
“噢,那能不能请你讲一讲那个时候的情况?”
卫秋祥想了想说道:“这件事情说来就话长了。改革开初期,国家对油品经营还没有完全放开口子,但是也允许一部分信誉好,有实力的民营企业参与其中。当时我是负责党群工作的市委副书记,现在的安江商会会长席斌之就找到了我,提出了这方面的申请,要求我过问一下这个事情。”
卫秋祥喝了一口茶又继续说道:“当时中央也有文件,要求各地党委和**支持民营企业的展。他们提出的申请也符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