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主人家可有对策?”
卓姬叹口气道:’我卓氏世代以冶铁为业,除此之外再无谋生手段,听平叟说小郎精通百工,不知有何可以教我?”
云琅笑道:“这个国家的核心永远都是皇帝,如果想要过的舒坦些,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不能得罪皇帝,没有人能承受的起皇帝的怒火,不管你以前干的多么出色,惹怒了皇帝之后,就只有败亡一途可走,且不可逆转。”
卓姬脸上依旧挂着笑容,云琅即便是隔着薄薄的面纱也能看见,她的鼻子很挺拔。
“卓氏从无谋逆之心,何谈激怒皇帝?”
云琅嘿然一笑:“激怒皇帝从来就不用得罪他,只要他需要就能发怒,这是皇帝的特权,对于这一点,主人家应该比我清楚。”
“皇帝的索求无度,天下人总有不忿者。”卓姬似乎并不在意随便说皇帝的坏话。
云琅笑道:“只要皇帝的兵甲犀利,不忿者也只能闭嘴。
好了,我们不说这些没用的,卓姬,我想要权力。”
卓姬大笑道:“大丈夫不可一日无权,你这个小丈夫要权力来做什么?”
云琅笑道:“给天下人做一个真正的铁匠作坊看。”
“什么样的铁匠作坊才算是真正的铁匠作坊?”
“简单,“物勒工名,以考其诚”!”
“秦法?”
“没错啊,秦国之所以能够一统天下,与他的格物制造有很大的关系,“物勒工名,以考其诚”只是其中一项而已。”
卓姬皱眉道:“秦法严苛,工匠稍有差池,就会砍手剁脚,以至于秦国多残疾之人,此乃是天下公论。
你难道也要在阳陵邑作坊实施这样酷毒的禁令不成?”
云琅笑道:“这也是秦二世而亡的主要原因,我岂能不汲取教训?
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用这样的特性来来促成严刑峻法所不能完成的事,我以为不是很难。”
“匠仆无需这些。”
“主人家指望这些行尸走肉来制造出有灵性的物件吗?”
“他们至少可以干活。”
云琅仰天长叹一声,奴隶主的心思他根本就猜不透,可能对他们来说,控制比提高生产力更重要。
卓姬见云琅一副屈原问天的模样,噗嗤一声笑了。
抖抖肥大的袖子,将衣袖挂在黄金绊臂上,抬起莲藕一般的手臂轻轻拢一下头发。
“你说的这些话以前也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