铸钱没区别,而且比铸钱来的轻松。”
李敢笑道:“绸布可以当银钱使唤,可能比银钱还好出手一些,是一门好营生。
我家里也有不少桑田,回去告诉我母亲,看看能不能也把家里的仆妇聚拢起来养蚕。”
霍去病嗤的一声笑道:“你得先有一个这么能干的管事!大家族里的仆妇有几个是能干事的?
莫说仆妇,就是男仆,也一个个唯唯诺诺的,在主人面前大气都不敢出,稍微有点地位的仆役,一旦被提拔,干的第一件事就是欺辱比他还要弱小的仆人。
要他们干事情,难啊!
对啊,云琅,你是怎么弄的?”
云琅摇着鹅毛扇如同诸葛之亮,微笑道:“无他,惟行黄老之术尔!”
“黄老之术?已经过时了,现在陛下正在推行儒术!”
“儒术?李敢,你来告诉我何为儒术?”
李敢瞅着天空,好半天才转过头对霍去病道:“老霍,你知道不?”霍去病摇着脑袋道:“去年的时候董仲舒进宫给陛下讲解儒术的时候,我跑去听了,听了一会觉得没意思就出来了。”
云琅见霍去病跟李敢齐齐的看着自己,就笑道:“仁义礼智信就是儒,也是儒家的五种道术。
这五种美好的品性是儒家希望人能够具备的五种美德,身怀这五种美德而不显露的人被他们称之为君子。
儒家的终极目的就是要把天下的每一个汉人都改造成君子,一旦成功,天下就会出现道不过三代,法不二后王这样有秩序的场面。”
只要看看两人吃东西的样子,云琅就知道自己的话白说了,说句老实话,刚才说的那些东西,他自己都是一知半解的。
所谓学问,就是没事干不经意的多说一些别人听不懂的话,久而久之别人就会远离你,并且认为你是一个高人。
在大汉这社会里,没有两把刷子真的是没办法混的,有学问的人一见面就会张嘴问你:“何为道?”
你要是说不出个一二三来,就会被人耻笑的。
尤其是在大家伙玩曲水流觞的时候,酒壶上说不定就搁着一只竹简,上面就写着这个问题,要是回答不上来,连酒都没得喝。
因此,云琅就找太宰帮他恶补了很多这方面的知识,只是太宰在很多问题上也说不清楚,云琅只好自己弥补。
云家的鹿群在草地上狂奔,云琅,霍去病,李敢三人骑着马在后面紧紧追赶,不时地弯弓搭箭,一支支圆头羽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