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默默地行军。
”这个人的伤口不应该这样包扎,应该把伤口袒露出来。”一个脆生生的声音忽然闯进了云琅的耳朵。
他木然的抬起头,发现在他乘坐的爬犁边上,有一个骑着驴子的驴子女子正在对他说话。
女子的年龄应该不大,戴着锥帽,一层质地不好的薄纱完全遮住了她的容颜,不过,从她露在外面的那双小手就能看出,这应该是一个少女。
在她身边还跟着两个步行的键仆。
那个被指责的伤兵怒道:“妇人家懂得什么,走开!”
云琅瞅瞅那个伤兵肩膀上的麻布道:“刘二,人家说的没错,你肩膀上的伤口也开始渗液了,这说明包裹伤口的麻布磨损了伤口,卸掉吧。”
刘二见云琅也这么说,就小心地在旁人的帮助下解开麻布,云琅看了一下,发现覆盖伤口的药膏已经散开了,被针线缝住的伤口有了红肿的迹象,云琅插在伤口上的芦苇管子,正在往下流淌淡黄色的体液。
“这位将军的伤口已经有了溃烂的征兆,应该静养才好,将军何不下令停止行军?”
刘二抬头看了一眼那个女子淡淡的道:“军令不敢违。”
女子掀开锥帽露出半张面颊,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刘二的伤口道:”为你治伤的人真是好本事,居然用丝线缝住了伤口,这样能加速伤口愈合,只是,你伤口上裹着的伤药,实在是太差了。
如果用我家的行军水清洗伤口,再用三花散外敷,就能止住伤口溃烂。”
云琅皱皱眉头,探出手道:“拿来!”
女子怵然一惊,立刻勒住驴子停止前进,她觉得自己好像说错话了,两个键仆连忙抓着驴子的笼头就打算带着女子落荒而逃。
这个女人很有见识,云琅治疗伤口的本事自然是不差的,至于药材,他真的是一窍不通,那四个屠夫一样的军中大夫弄出来的药膏能好到那里去。
既然发现了有用的人,坐困愁城的云琅,如何会放过。
一声令下,立刻就有护卫军卒冲上来,将女子抢过来,丢在云琅乘坐的爬犁上,至于两个键仆,已经被护卫们按在地上动弹不得,即便如此,他们还大声地嘶叫着,努力的挣扎着想要来拯救自己的女主人。
“一起带走!”云琅轻声吩咐之后,就对惊恐不安的女子道:“行军水,三花散在哪?”
女子不敢看云琅满是灰尘的脸,颤抖着从袖子里取出两个小小的陶瓶递给了云琅。
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