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并不在意刘陵的话。
她从小就跟刘陵一起生活,论起亲密关系,她与银屏更像是刘陵的亲人。
“在把云琅抓来给您当国师……他那么聪明……”
刘陵拍拍如意的脸蛋苦笑道:“我从来都没有得到过最好的,从小到大都是如此。”
“可是,您要是成了匈奴女王,云琅说不定会愿意的。”
“你不了解那些臭文人,他们把脸面看的比命还重要,云琅也是如此!”
“那就太可惜了……”
就在刘陵,如意两个女子在大胆的畅想自己的未来的时候,军臣单于终于在王帐军的护卫下来到了两军交战的地方。
他只是咳嗽一声,正在交战的双方就丢下武器,跪在地上,一动不动。
“父亲,伊秩斜要毒死我!”於单嚎叫一声,就扑倒在单于的脚下,并且嚎啕大哭。
伊秩斜也一瘸一拐的来到单于面前,叹息一声,将暗算他的羽箭托在手上呈递了上去。
军臣单于的心跳的很是厉害,勉强抬起头,他没有看於单,也没有看伊秩斜,而是勉强挥挥手,示意跪在场中的勇士全部退下。
在王帐军的驱赶下,两方的将士纷纷离开战场,伊秩斜朝看着他的老将赤鲁捏了捏拳头,赤鲁就骑上马,直奔钩子山。
“你们等不及我死掉吗?”
军臣单于的手放在胸口,他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跳出来了。
於单,伊秩斜一言不发,只是垂下了头。
“你们就不能好好地作战,让我有一个满意的陵墓么?”
於单霍然起身,朝父亲施礼道:“我这就去白登山!”
说完就跳上了战马,直奔白登山匈奴大营。
军臣单于看着儿子离开了,有些欣慰,**着胸口笑道:“好孩子……伊秩斜,你知……”
军臣单于觉得心跳的如同战鼓一样,话说了一半就再也说不下去,只觉得嗓子眼发甜,不等他反应过来,一股粗大的黑褐色血柱就从他的嘴里狂喷出来了。
血碰了伊秩斜一头一脸,他不由得跪着向后退缩一下,咬咬牙猛地站起来大吼道:“感谢我的兄长,感谢我的兄长让我来做大匈奴的单于!”
喷过血的军臣单于无力地倒在软塌上,伊秩斜的怒吼声他听得清清楚楚,却再也说不出话,只能用尽力气指着伊秩斜。
伊秩斜上前一步握住军臣单于的手哭泣道:“我一定会做一个好的大单于,让匈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