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死了,上了战场还一心求活的人,早就该死了。
给我把毯子盖上!”
谢长川一下子就杀死了话题。
云琅只好拿起毯子给老不死的盖上,还特地把毯子脚塞好,免得透风。
既然老不死的对自己亲儿子的生死都不在乎,那就只有一种可能,霍去病他们干的事情没有多少难度。
既然已经来了白登山,几个老不死的都要去问候一下。
和谢长川喜欢一人独居不同,其余几个老不死的都聚在一起,齐齐的光着腿,膝盖上同样绑着狗皮膏药,脚底下还有一个木盆,里面装着草药水,还有各自的亲兵在帮他们捏脚。
苏稚在一边不断地纠正亲兵们的捏脚手法,老不死的们一个个舒服的龇牙咧嘴。
这里已经变成一个老年干休所,这一批同时来到白登山,收获了无数荣光的老家伙们,如今就等着皇帝的旨意下来,好风风光光的班师回朝。
然后弄一个内地的武官职衔,然后无忧无虑的养老等死。
即便是孟度对云琅的到来都没有给脸色,弄不死赵破奴不是他们的本事不济。
就算刘寄他老子刘佩来了,也同样对那张文牒一点办法都没有。
要说他们对刘寄临阵畏惧不前这事没有意见那是假的,只是赵破奴把事情做的太绝,把人给弄死了,让他们一时没了交代。
现在证明,刘寄是被绣衣使者弄死的,那就怨不得他们这些人保护不力了。
当时情势危急,已经是全军决战的时刻,没有哪一个人是安全的,谢长川的帅帐都已经顶到了山腰处,身为刀盾兵曲长的刘寄站在最前线没人能说出什么不是。
不管好坏,事情终究解决了,孟度也就不再继续追究了。
药水泡水洗脚是云琅自己在家里弄出来的,是被公孙弘操练过度的日子里的想出来的解乏方子,没想到被苏稚用到了这里。
裴炎的亲兵手劲比较大,捏的老家伙疵牙咧嘴的,即便如此,他还对苏稚道:“山门里还有什么好东西不妨一次都拿出来。”
苏稚笑道:“再想进一步的调理身子,就只能等老将军回到长安之后,居住在医馆里细细调养了。
小女子在富贵镇开了一家医馆,那里有我璇玑城的长老药婆婆坐镇,调理身体的本领比小女子高明百倍。”
射声营的总统领陈余呵呵笑道:“好啊,等回去了,就去你说的富贵镇好好地调养一段时间,以前是为陛下活着,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