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稚刚刚笑了一下,不知道又想起了什么,猛地从云琅怀里挣脱出来,警惕的四处张望。
“何愁有不在,大将军伏击匈奴左贤王成功,这个时候他应该很忙。”
“谁说老夫不在?”
云琅眼睁睁的看着何愁有从廊柱后面走出来,一双三角眼里满是残毒的笑意。
“不关他的事。”苏稚展开双臂坚定的护在云琅身前。
“你们到底是搞在一起了是吗?”
何愁有背着双手,一颗蛋头在大雪中显得格外明亮。
云琅将苏稚拉在身后笑道:“是啊,回到长安之后就会完婚,不知先生能否大驾光临?”
何愁有冲着苏稚烦躁的挥挥手,云琅立刻就把苏稚推进屋子里去了,顺便关上房门,这个傻丫头到现在都没有搞清楚,万一何愁有要问罪,鉴于云琅的重要性,他只会下手处罚苏稚,绝对不可能是云琅这个对皇帝来说还有用处的人。
大冷的天气里,何愁有一身葛衣,看得出来葛衣底下并没有穿厚衣衫。
如今站在风口上,葛衣飘飘颇有些出尘的意味。
“使者也带来了刘陵的消息,你想听么?”
“这么说,刘陵已经成了伊秩斜的大阏氏?”
“你为什么不认为刘陵已经死在匈奴人这场狂暴的变革中了呢?”
云琅笑道:“刘陵死了,就一文不值,大汉绣衣使者不可能将毫无价值的消息用这样艰难的方式传递给你。
既然你有了刘陵的消息,只能说,刘陵变得更加重要了,那么,她怎么变得重要呢?
只有成为伊秩斜的大阏氏!”
“有可能为我所用么?”
云琅摇摇头道:“大汉对刘陵无情,所以,刘陵就对大汉无义,这是必然之事。
您只能期待匈奴有了刘陵这个不安定的人,会不会有什么可以借用的变化。
比如大将军卫青这一次之所以能成功的在大青山伏击左贤王,就跟左贤王与伊秩斜争夺匈奴大单于的位子有关。”
何愁有仰着头看着漫天的雪花,拍着栏杆道:“我们不是没有想过对匈奴用间,只是,那些女间没有一个能活过一年的,白白成了匈奴人的玩物。
后来,大家都死心了,没想到刘陵却成功了,云琅,刘陵的智慧并非有多出众,她为什么能成功?”
云琅笑道:“欲望啊,刘陵有着极为强烈的欲望,她想成为匈奴人的女王,有了这个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