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过……”
云琅见东篱子看他的眼神满是讥诮,不由得慢慢降低了声调……好吧,他口中的苦楚,跟大汉贫家子比起来……似乎还不错。
“这就对了,你吃的苦对我来说就是享福,当初你云氏将书籍堆积在门前,任由百姓索取,虽然价钱贵了一些,比起那些黑心肠的已经好太多了,既然你也想着要给百姓做点事情,不如就由我来招募一些贫家子,去你家抄书,你只要管他们的餐饭就成了,你以为如何?”
云琅沉默不语,东篱子这家伙不愧是强盗的门徒,便宜占尽了不说,还要云琅帮那些小强盗在抢劫云氏的同时,给他们供应餐饭,也不知道他是凭什么提出这个要求来的。
一说起百姓的苦楚,他就恨不得以身代之,在他替代别人受苦的同时,他也希望云琅这样的地主老财跟他一样的痛苦,或者说,他以为这种痛苦是一种高端享受,希望所有人都能品尝。
那个阳光的如同偶像一般的黑袍人走进了亭子,将云琅的弓箭挂在柱子上,然后大马金刀的坐下来,等着云琅给他烹茶。
人家既然刚刚教过云琅射箭,云琅虽然没有看,也要领情,所以,就端起茶壶,给黑袍人倒了一杯茶。
阳光黑袍人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笑道:“确实比平阳侯家的好喝一些。”
云琅笑道:“先生高姓大名?”
东篱子在一边不屑的道:“一个**贼!”
阳光黑袍人就像是没有听见东篱子的诽谤,兀自笑道:“我以歌舞入道,以歌舞敬献神灵,以歌舞敬献祖宗,以音律化解世上的诽谤之音,以铁板铜琶颂我胸中之豪气!”
东篱子继续诽谤道:“楚人好**,陛下交给此人一队舞姬共一十六人,希望两年后会有真正的歌舞出现,结果,两年后,一十六人变成了二十一个半人呢,据说楚昭博士贡献不小。”
黑袍人楚昭大笑道:“我心如明月,何须向匪人解说。
云琅,我曾听大乐令韩泽说起过云郎的种种神奇,其中一首《短歌行》就让韩泽有心漏夜拜访。只是听说云郎喝醉了,这才耐心等到天亮。
至今,那首《短歌行》依旧是乐府的经典名曲,能与此曲相提并论的,唯有云郎的那首《美人歌》。
如此两曲,一悲凉豪迈,一婉转凄柔,楚昭听闻之后,几乎三月不知肉味矣。
不知云郎新近可有新曲,可让楚昭先听为快!”
云琅笑道:“这两年戎马倥偬,日日厮杀,胆战心惊,精疲力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