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球连捷能通过何愁有的关系弄出来已经很不容易了,那里还敢去收买刘彻的贴身宦官。
这种人根本就无法被收买!
如果刘彻对隋越没有足够的信心,根本就不可能让他担任他的贴身宦官。
云琅甚至能想到,以前那些想要收买隋越的官员,这会早就被埋在土里了。
离开了长安十里之后,茫茫的古道上已经见不到行人了,云琅跟隋越就很自然的钻进了云氏的大马车里。
才进去,云琅就舒坦的叫唤一声,拖过夹壁里的毯子裹在身上,把脑袋靠在羊毛软枕上倒头就睡。
隋越熟练地从夹壁里取出葡萄酿,靠在窗户边上,有滋有味的一口口品尝。
马车路过阳陵邑并没有进去,而是绕城而过,又走了一天半,终于抵达了上林苑云氏。
云琅重新上了战车,眼看着霍去病,曹襄,李敢,赵破奴,谢宁一干人纵马迎过来,一把抓过隋越盘子里的青玉斗冲霍去病挥舞着大叫道:“这东西你可没有啊。”
霍去病远远地大笑道:“我也听说陛下并没有给你赏赐美人儿,你这冰冷的石头如何能与我的温香软玉媲美!”
曹襄大笑道:“这东西我家有六个,老子平日里都是拿来装酒的。”
李敢笑骂道:“这分明是看不起我等穷人,阿琅,我们今天就用玉斗喝酒如何。”
赵破奴大笑道:“正是,正是,一人十斗,先喝醉的就去冰天雪地里裸奔一圈,回来接着喝。”
云琅站在战车上大笑道:“好啊,论起喝酒,你们谁是耶耶的对手!”
隋越很想告诉云琅注意一下风仪,却不防一头老虎猛地窜上了战车,一**将他拱到一边,硕大的虎头一下子就埋进了云琅的怀里不断地摩擦,看样子很是思念云琅。
拉车的战马被老虎惊吓了一下,顿时就不受驭者指挥,昂嘶一声就迈开四蹄狂奔,粗苯的战车一下子就越过骑兵队伍,率先在在官道上领跑。
霍去病等人大笑一声,就纵马追赶了上来,身上的红色斗篷被风扯得笔直。
长平带着一群人站在路边,才要出身,就看见那辆战车轰隆隆的从她身边碾过,竟然片刻不停。
又有几匹战马同样从她身畔呼啸而过,这让长平非常的恼怒。
卫青穿着裘衣,将双手塞进袖子里,笑眯眯的看着一群少年人远去,笑着对长平道:“二三子嬉戏,我们就不要掺合了,大冷的天,回去喝酒才是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