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都是老虎抓东西回来给我们吃,现在好了,这家伙已经懒得动弹了,快把捕食的本能丢掉了。
这对他不好。”
“家里的牛羊这么多,老虎又是陪您长大的,多吃一点无碍的,你看那家伙可怜的模样。”
云琅摇摇头道:“从今后咱们家也要凭借自己的力气才能活命了,再也没有人会全力以赴的帮助我们家了。”
“为什么?”
“因为你夫君已经成了关内侯,封地就在陈仓,封户一千一百户。
来年开春,我不但要就任司农寺少卿,还要去陈仓永安县主持春播大典,而且还要参加勋贵们举办的春日宴。
这些事情都迫在眉睫,容不得我不打起精神来面对,最要命的是,这样的事情每年都要经历一遍。
你要赶紧给我们生一个儿子,我也好轻松一些。”
宋乔低头看看自己刚刚吃的圆鼓鼓的肚皮叹口气道:“妾身已经很努力了。”
云琅瞅了宋乔一眼道:“还是医者呢,谁告诉你生孩子是女人单方面的事情了?
内疚个什么劲啊!”
吃完饭,天色也就完全黑下来了。
连捷笑眯眯的跟云琅说了两句话之后就离开了。
而云琅的眉头就再也没有舒展开。
毛孩被喊来的时候,他的眉头还是皱的厉害。
“家主什么事情啊,我正在跟张大女说的热乎呢。”毛孩把肩膀上的松鼠塞进怀里有些急躁的道。
“咱家最近收了多少种田的少年人?”
“十九个,有问题?”
云琅点点头道:“你还记得那个叫做孙大样的人吗?”
“记得,来的时候背着一个双目失明的老娘,年岁只有十五岁,却是一个种田的好手,来咱家已经四个月了,人勤快,还爱干净,脑袋也聪明,时时记着感念家主大恩呢。”
云琅叹息一声道:“如此说来,他原本就是穷人家的孩子?”
毛孩见云琅脸色不对,收起嬉笑之态正色道:“确实,按照他的话说,他家几代农夫,父亲病死之后,就剩下他与一个瞎眼老娘相依为命。”
云琅从袖子里掏出一块木头配饰放在毛孩眼前道:“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
毛孩接过木头配饰瞅了瞅摇头道:“这就是一块木头!”
云琅取过木头配饰,用力的在手上摩擦片刻,立刻就有一股子浓郁的芳香从配饰上散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