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据皇子封国,我跟阿襄如果当他的相国,很容易让他的封地变得国富民强。
可是,这样一来,据皇子休想再成为皇帝,其中的取舍,还要请母亲做主。”
“这是自然,强干弱枝历来都是我大汉的传统,强悍的藩王只会被剪除,我大汉历代君主没有一个是出自强藩的。
如果陛下寿数绵长,就更加的不可能了。
据皇子只要能留在京师,他就有成为皇帝的可能,如果能对陛下多进孝,再加上我们的支持,据皇子继位是可以预期的。”
“那就等到陛下甲子寿过后,再提立储之事吧!”
“这么久?”
“陛下身体康健,古稀之寿可以预期!”
长平认真的看着云琅道:“我能活多少年?”
云琅摇头道:“我从不揣测亲人的寿数。”
“为何?”
“得不偿失!”
长平点点头道:“那就等到我死的前一年,你再告诉我,有些事情需要提前安排。”
云琅伏地拜谢母亲的信任。
长平笑道:“看到你们几兄弟相亲相爱,我这个做母亲的也就心满意足了,去病对你的好,你记在心里就成,同样的,你对去病的好,那孩子也从未忘怀。
不用在去病面前过多的提起,否则,他就会认为这是一种羞辱。”
云琅摇头道:“不成,我要去骂他,明明事情可以有更好的解决之法。
兄弟情义不用他这样表述,他是不是我兄弟根本就用不着他通过胡作非为来定义。
公孙敖本身就是我们的死敌,这些年以来处处与我们作对,本来他已经快要完蛋了,现在好了,又让人家有了活下去的机会。
你看着,只要公孙敖在军中振臂一挥,一定会有很多人盲从,到时候,不仅仅是大将军的处境艰难,就连去病自己也会有无数的麻烦。
很多时候,去病不能由着性子来,他本来就是一个将军,一个统帅,不好好的统兵,参与到政事里面来做什么?
我们兄弟每个人只要把自己最擅长的那方面做好就行,不用跨界。”
长平笑道:“你的说法倒是很奇怪。”
云琅叹口气道:“做兄弟最重要的是长久,不是一时,等到头发胡须全白了,还有几个愿意跟着你胡闹的兄弟,那才是人生快事!”
长平大笑道:“既然如此,你们兄弟的事情我以后就不管了,有你这只小乌龟在,不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