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虽然桀骜不驯,依旧是他的臣子。”
云琅深以为然。
“你要不要把体重降下来,在这里你还要讨好谁呢?瘦下来至少灵活一些,我告诉你啊,肥胖是一种病,时间长了,会损伤你的五脏六肺。”
连捷摇摇头道:“不好,有这一身肉,我就感到安全啊,如果瘦的成了一把骨头,人家一脚就能踢死我。
某家的一身本事都在这身肥膘上,人不能忘本!”
“那是啊,没这一身肥膘,你前几天就被那些妇人给捶死了是吧?”
连捷苦笑道:“我个子矮,走过篱笆墙的时候那里知晓那些妇人在那边讨论亵衣的式样。
等我知道了,就不敢走了,只好躲在篱笆墙后面,准备等她们走了再出来。
谁知道被人发现了,我也就成了登徒子。”
“我听说,家里的仆妇中间有跟你攀亲的?”
“有,不少,人家就准备给她的孩子找一个父亲呢,我多少有些钱,又是一个读过书的,除过人不成之外,其它的都还能看的过眼。
这种情况下,你觉得妇人们是看上我哪一点了?
说喜欢我那就过分了,只能说人家准备以身饲虎给自己的儿子铺路呢。
不过也是人之常情,这世上愿意拿尸首给皇帝铺路的人不多,给子孙铺路的一抓一大把。
我就算了,只想着痛快过好下半辈子,吃好,穿暖也就算没有白来这世上走一遭。”
连捷挥挥手就走了,尽管他知晓云琅很想报答他一下,他还是走的很畅快。
云琅笑了,连捷其实就不需要什么奖励或者报答,能被别人需要,就是他最大的幸福。
晚上的时候,云琅跟宋乔说起连捷的事情,宋乔良久没有说话,在丈夫的不断催促下才笑道:“活**上人了。”
云琅听了哈哈大笑,这世上的很多人都是在为自己活着,还有一小部分人在为自己活的同时,也在为别人的需求活着,这是一种很高层次的生命。
至少,宋乔就是这么认为的,尤其是医者,对这种情感领悟的最是透彻。
第二天的时候,隋越又来了,带来了皇帝赏赐的蜀锦,价值自然比云氏送去的礼物价值高。
云琅很满意,这才是一种正常的相处方式。
他的司农寺卿被革除了,曹襄的官位却没有动静,皇帝也没有另外任命新的司农寺卿。
不过,接踵而来的大司农儿宽,就让云琅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