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深居简出的不见外人。
没想到堂堂谢氏长子少君,居然被弄来给客人端茶倒水,这是极度失礼的事情。
云琅曹襄起身还礼,云琅接过木盘,阴郁着脸道:“光知道阿宁跟家里闹得不愉快,没想到你会被作践到这个地步。”
李氏连忙道:“今日事多,这都是妾身自愿来帮忙的。”
“自愿给一群赌鬼,酒鬼,色鬼端茶倒水吗?”曹襄怒不可遏,拍桌而起。
谢宁虽然没有封侯,但是已经是骠骑将军麾下的四校尉中的射声校尉。统领八千弓弩手,堪称大汉国的重将,这样的人即便官职比旁人小一些,却无人敢轻视之。
以李氏的身份,即便是单独觐见皇后都够资格了,在谢氏却需要抛头露面招待客人。
以前的时候,云琅是不会在乎这些事情的,对于女子不能抛头露面他其实是持反对意见的。
但是,现在他知道,在大汉国,有他这样想法的人就是异类,而且是异类的不能再异类了。
在大汉,男女之防不是很重要,可是,什么身份的人做什么事情却被规定的死死的。
卓姬当年在成都当炉卖酒的事情,之所以被人们广为流传,最大的原因就是这件事不合规矩,超越了时代。
云琅不知道谢长川为什么会让李氏来招待他们休息,或许,他这个出身底层的军汉认为这是一种高规格的待遇,是表示亲密关系的一种方式。
然而,他错了,在谢宁不在的情况下,让他的妻子来招待朋友这对谢宁是一种羞辱,对他的朋友来说同样如此。
“这就是乡巴佬!”李氏退下之后,曹襄依旧愤愤不平。
这句话其实是不对的,因为在曹襄的眼中,满大汉不算是乡巴佬的人大概用十根指头就能数过来。
所以他说的话不算数。
“谢宁跟着去病走了河西,如今正沿着大河修城池,修驿站呢,按理说这一战回来之后,就差不多能封侯了,怎么老谢还是这样对待他?
在白登山的时候,老谢可是把谢宁往死里疼爱的。”
曹襄哼了一声道:“老谢发现自己老当益壮还能生儿子,从白登山回来四年,一口气生了两女一男……对了,苏稚给他吃了什么药?这么灵验?”
“你也想吃?”
曹襄拍拍胸膛道:“老子拼身体!
靠药物生下来的儿子算是自己的还是算药的?
明日让我老婆来拜访李氏,过几天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