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将无数危机化解在无形之中。
想到这里,云琅的嘴里就发苦。
这中间还要算上他跟阿娇,曹襄,长平这些人不懈的帮刘彻赚钱,种地,看好后院,好让他变得更加疯狂一些。
耳听得阿娇跟长平达成一项项有利于刘彻皇权稳固的共识,云琅仰天长叹一声。
“这人世间的人,上辈子都欠刘彻的,而且还是还不完的孽债!”
云琅跟曹襄再次走进屋子的时候,不论是阿娇还是长平都已经醉眼惺忪了。
开始的时候两人都堵在假装,都想先把对方灌醉,趁机签署一些不平等条约。
后来发现两人都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就干脆放开酒量,准备用硬实力让对方屈服。
再后来……自然就是两败俱伤的场面。
“……你把金沙运来,我要给长门宫上一遍金粉……当年阿彘说要用金屋子来装我……这句谎话说了几十年了,都没有兑现……我如今年纪大了,当不起他的金屋子,我就自己给自己修建一座金屋子……
让黄金留在长门宫……等那一天我死了,阿彘又没钱用了,他还能刮长门宫的金粉支应用度。”
阿娇不知为何变得伤感起来,虽然醉的厉害,说的话却很有条理。
“你说的很对,这一批金子确实不能直接拿去用,储存起来等待物资丰盛之后再用最好。
你拿来装点长门宫也是极好的主意,不管金子变成了什么样子,金子,就是金子不会变的。
如此一来,世人说起大汉现状,只会埋怨你一介妇人豪奢无度,搬空了大汉国库给你自己装扮长门宫,把所有的罪责都揽在你身上……
阿娇,你这样的做法才是一个真正的皇后该做的事情,母仪天下,你阿娇当得起!”
长平的心情也极为复杂,好在她的身体一向康健,此时说话还能保持连贯。
阿娇哈哈大笑着站起身,舞动着火焰一般的长袖轻歌……。
“竹马青梅兮两无猜,一世金屋兮误终身,天地无棱兮难相欢,阿娇,阿娇兮徒奈何……”
长平以琴音相和,琴音悠扬,空灵而多变。
云琅,曹襄两人如同两根木头桩子杵在门口,对视一眼,再一次走出了屋子,而留在屋子里伺候两人饮酒的宋乔,苏稚早就珠泪涟涟。
刘彻此时正躺在未央宫偏殿的锦榻上,怀中搂着一个**的美人儿,怔怔的瞅着窗外蓝的刺眼的晴空。
怀中的李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