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没坏处。”
“可是,师傅您以前没打算去迎接司马大将军啊。”
云琅尴尬的用麻布包着的手挠挠鼻子道:“不去自然是最好的,可是,你哥哥是死心眼,他要去,你师父我身为他的兄弟,就算是刀山火海也要走一遭了。”
“我哥哥为什么不懂得回避?”
“因为他是一个将军,遇到困难的时候喜欢迎难而上,你师傅是一个读书人,遇到困难就喜欢绕着走,这是两种不同的理念。
总归,混成兄弟了,就要共进退,这是做人的基本要求。“
“我以后遇到这样的情况怎么办?比如张安世一定要拉着我干我不愿意干的事情?”
“如果是真的兄弟,他就不会这样做。”
“可我哥哥干了。”
“所以说,他就是一个**,我上辈子欠他的。”
话说到这里就很难说下去了,云琅也没有别的办法,倒是霍光幽幽的道:“如果……如果我跟张安世的交情到了你跟我哥哥的交情,遇到事情的时候,我大概也会站在他那一边吧!”
云琅很不想点头夸赞徒弟,这种不理智的行为按道理来说不该出在智者的身上。
他却不能说徒弟的选择是错的,牵涉到情感,就很难以对错来论断了。
张连的脑袋肿的如同猪头,见到云琅的时候,还知道坐在轮椅上作揖。
云琅吞咽了一口唾沫,上前亲热的拉住张连的手摇着道:“来到长安没有去拜望张兄,死罪,死罪啊。”
张连笑道:“都是兄弟,客套什么,我来看你也是一样,也是一样,哈哈……
哎呀,云兄的手这是怎么了?可曾伤到筋骨?”
云琅抬起自己用麻布包裹的如同猪蹄一样的胖手道:“不碍事,不碍事,教训徒弟的时候打墙上了。”
张连特意看看云琅身后的霍光连连点头道:“不听话该收拾的就要收拾,年纪轻轻不学好,要是以后跑去当强盗可就白费了云兄一番心血了。
小弟家中有祖传的降龙鞭,一鞭子下去皮开肉绽,最是厉害不过,小弟当年挨过两下,你看,直到现在,小弟就没敢当过强盗。”
云琅叹口气道:“昨夜里小弟喝酒喝得烂醉如泥,如果有小弟在,定不教张兄受此磨难。”
张连点点头道:“是啊,小弟这条命也算是云兄从匈奴人手底下抢回来的。
云兄应该是爱小弟的,只是,昨夜那些贼人下手也太狠了,我嘴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