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曹襄才发问,他的手就被长平给捏住了。
云琅笑道:“不如我们去狩猎?”
三个月不在家这不可能,云氏今年冬日里有好几桩大事需要定夺,尤其是富贵城的城墙已经合拢了,必须尽快在富贵城做一些安排。
于是,云琅的手指也就被长平给捏住了。
长平一手拉着曹襄的手,一手拉着云琅的手,眼睛却看着霍去病道:“去病儿怎么说?”
云琅听到自己手指骨在咔咔作响,脸上却表现的云淡风轻,不像曹襄的脸已经抽到一块了。
卫青饶有趣味的瞅着云琅跟曹襄脸上的变化,一边准备听霍去病如何应对。
“去病儿以为不能再退让了,再退让下去,后面就没法子活人了。”
长平见云琅跟曹襄两个,一个脸上带着笑容,一个惨叫连天却没有顺从的意思,就有些意兴阑珊。
松开手,将手缩回宽大的袍袖叹息一声道:“都是些有主意的啊……”
卫青大笑道:“早就说了,我们是我们,他们是他们,一代总比一代强是天道。
某家身受陛下再造之恩,如何退缩都是可以的,他们能走到今天,却是自己挣来的。
确实没必要过多的看人脸色过活。”
云琅笑道:“一个家到底还是需要有些脊梁骨的,处处忍让,处处退缩,只会让人看不起。
最后成为弄臣,那就糟糕了。”
长平心中一凛,看着云琅颤声道:“你们对陛下不满?”
曹襄道:“勋贵说到底还是需要一些尊严的,不能像狗一样挥之即来,呼之即去。
我们什么都不会做,听陛下发落就是,不管是什么样的雷霆雨露我们接着就是了。
孩儿甚至做好了跟阿琅学种地,跟去病学打猎的准备,总之不会饿死就是了。”
长平有些惊慌,忍不住转过头去看卫青,想从他那里得到一点帮助。
霍去病从袖子里掏出云琅昨晚做的那幅画递给了卫青道:“这是我们兄弟三人给舅舅的礼物。”
卫青笑吟吟的接过那幅卷轴,缓缓打开,先是看了那幅竹石图,看了许久,才看上面提的字。
“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南西北风!
呵呵,还真是适合我啊,想我卫青年少之时不过是你母亲门下的一个马夫……这还真是立根原在破岩中啊。”
长平握住卫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