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确定了由云氏印书作坊将会以纪要刊印成书的决定。
张安世接到云琅的指令之后非常的惊讶。
云琅看了张安世一眼就摇摇头,也不做解释,如果霍光在,这孩子应该早就看出来董仲舒其实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为了凑齐前来长安的大儒,董仲舒的弟子全部被派出去请人了,为了应付将要到来的《春秋之辩》,董仲舒这些天来事务繁重,不但要重新整理自己的公羊学说,还要考虑那些大儒发难的方式,更要考虑皇帝是否能够接受此次大会总结出来的纪要。
他是一个人,是一个耄耋老人,这样的工作强度对他来说已经是一种折磨了。
那里还有什么精力去组织大会,考虑大会后勤事宜,这样的事情由云氏来承担自然是最好不过。
组织这样的聚会,对云氏有着无穷的好处,不愁云琅不答应。
他万万没有想到,该死的云琅会趁机将污秽的商贾与这样高妙的聚会联系在一起。
然,骑虎难下,只好听之任之。
刘彻在知道云琅跟董仲舒会面的结果之后,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他知道云琅不是一个可以任人鱼肉的家伙,没想到云氏居然会把一场大会利用到这个地步。
不由得从心底里为董仲舒感到难过。
“云氏的梅花鹿居然会低头施礼,您说怪不怪?”
阿娇急匆匆的进来,披风还没有解掉,就对刘彻道。
刘彻放下手里的奏章道:“不奇怪!”
“为何?”
“公孙敖给朕敬献了一只会尊称朕为‘陛下’的鸟。”
“这跟云氏的梅花鹿有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朕得了那只鸟,正准备将之当做祥瑞告知世人,云氏会施礼的梅花鹿就来了。
还说那种会说话的鸟名曰——鹦鹉,只要给他时间,他甚至能**的那只鹦鹉念赋。
朕就说了一句无稽之谈,他就给你送来了两只会给人行礼的梅花鹿,你说有什么关联?”
阿娇啧啧出声道:“可怜的公孙敖,这一辈子怕是要被云琅欺负到死了。”
刘彻冷哼一声道:“该可怜的不是公孙敖,而是董仲舒……”
“董仲舒又怎么了?”
“董仲舒预备召集天下大儒来长安,趁着朕对儒学有好感,准备确定儒学天下第一国学的地位。
结果被云琅弄成了扩散云氏钱庄的好机会,你看看,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