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厉害,还不至于有性命之忧!”
卫皇后楞了一下道:“身子损耗的厉害?”
云琅笑道:“西南之地烟瘴重重,阳气不足,本就是一个湿气弥漫的所在,而皇长子在男女之事上又不知节制,加上年岁还小,身子并未长成,病倒乃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只要知道节制,修养一段时间,自然就会痊愈,皇后因何如此惊慌呢?“
卫皇后吃了一惊道:“君侯说据儿乃是亏了身子。不是水土不服?”
云琅笑道:“劣徒也在军中,还是皇长子的左拾遗,他如果不能劝诫皇长子,那就是有亏职守。
若说皇长子水土不服这样的可能性不算大,军中有我云氏配伍的‘行军散’虽不能说可以消除百病,但是呢,军中有茶可解百毒,只要饮食得当,自然就不会有水土不服的问题。”
卫皇后霍然起身咬牙道:“左拾遗可曾与君侯通信?”
云琅点头道:“劣徒还算聪慧,军中大小事务还不会欺瞒于我。”
卫皇后重新坐下,重重的一巴掌拍在椅子扶手上怒道:“孽障,不知自爱。”
云琅笑道:“少年人贪欢,乃是常理,皇后陛下不必恼怒,微臣以为,这男女还未长成之时,就早早同欢,从我医家的角度来看,是不合适的。”
皇后本就执掌男婚女嫁之事,云琅在皇后面前讨论这样的事情并无不妥之处。
卫皇后皱眉道:“是否会影响子孙繁衍?”
云琅摇头道:“没有长成的庄稼,皇后陛下以为能结出多少好粮食呢?”
卫皇后点点头道:“是这个道理,不过君侯以医家的眼光来看,以为什么样的年纪可以婚配呢?”
云琅叹口气道:“云氏子弟不到十八岁,不得婚配。”
卫皇后既然已经知晓她儿子没有性命之忧,此时也就有心情来与云琅谈论国事。
听云琅这样说,就皱眉道:“女子长到十八岁嫁人,这样不妥,生女儿的人家不会答应。”
云琅苦笑道:“怎么也要到十六岁吧?小于这个年纪,很难生出健康的子孙。”
卫皇后笑道:“兹事体大,还是与陛下,群臣商议之后再说,君侯说皇长子有惊无险,可有把握?”
云琅笑道:“劣徒虽然不堪,却多少学到了某家几分明哲保身的手段。
若是皇长子岌岌可危,他断然不会在信中表现的那么淡然,既然他敢说无事,想来他不会拿自己性命开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