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掉一点之后,它还会长好,胃部也是如此。
因此,我们这一次对合骑侯做的手术,主要是以肝脏,胃脏为主,余者为辅。
接下来,我要剥除肝脏上连接的血管,胃部的各个连接点也需要小心谨慎……这是一场需要倾注全部注意力的手术,我希望成功率能够高一些。”
进入医者状态的苏稚完全没有了公孙敖以为的妖艳感,此时的苏稚语气不急不缓,话语中有一种让人不容置疑的权威感,让人不得不相信,她说的话都是真的。
公孙敖变得有些焦躁,数次发力,想要挣脱这件古怪的衣衫,只可惜,不管他如何发力,这件厚厚的丝绸衣衫会随着他的肌肉膨胀而膨胀,会随着肌肉松弛而松弛,就像是身体上一层新的皮肤。
公孙敖眼睁睁的看着苏稚从那具尸体中取下了肝脏,胃袋,脾脏,以及连着一条白色管子的子孙袋。
这几样东西被分别泡在几个漂亮的瓷罐里,按照公孙敖刚刚跟苏稚学会的新名词来说——这叫保鲜!
那具尸体的内脏已经被掏空了,两个羌人看护妇抬起那具空空的皮囊,随手就丢进一个简易的棺材里边,每一根木头楔子钉进棺材的样子,都像钉在公孙敖的心上。
苏稚满头汗水,羌人看护妇仔细的帮她擦拭了额头的汗水,苏稚就靠在一张椅子上闭目养神。
因为,接下来,就要给公孙敖动手术,这个手术的难度很高,她需要养足精神才能继续进行。
“云琅到底想要知道什么?”
当这间屋子里只剩下自己与苏稚两个人的时候,公孙敖忍不住低声问询。
苏稚睁开眼睛瞅着公孙弘道:“我夫君就想知道,你是怎么每次都能逃过一劫的?”
公孙敖嘿嘿笑道:“不可说,不可说。”
苏稚脱掉手上的鹿皮手套丢进装**的筒子里,轻声道:“公孙进在校场差点杀了霍去病,你在草原上又屡次违反大将军的军令,按理说,卫氏与你公孙氏仇深似海……可是,大将军每次对你都是重责轻罚,而你这样一个粗鲁,又看不清形势的人,凭什么高坐合骑侯之位,高枕无忧的?
我们就想知道,是不是有我们不知道的事情在里面,如果有,你最好现在就说,免得手术开始,就没了挽回的余地。”
公孙敖嘿嘿冷笑道:“下手吧,让老夫见识一下璇玑城的高妙医术。”
苏稚叹口气道:“这样的手术又名“偷天”,顾名思义是在向老天爷偷一个人的寿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