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地方。
有甲士护卫的人自然就是贵人。
于是,女子们一个个靠着墙站立,一声不吭。
嘻嘻哈哈的霍仲孺扑空了好几次,终于捉到了一个,哈哈大笑道:“红娃,终于捉到你了。”
霍光冷冷的道:“父亲,我回来了。”
喝酒过多的霍仲孺全身抖动一下,僵在了那里,胯间有尿水淅淅沥沥的流淌下来。
霍光抬手摘掉父亲脸上的手帕,扶着他来到栏杆处,让他坐下,然后对那群女子道:“伺候老大人更衣。”
呆滞的霍仲孺被女子们簇拥着去了后宅。
霍光叹息一声问狗子:“我很可怕吗?”
狗子苦笑道:“一点都不可怕,只不过啊,你就不该来看你父亲,你的到来对他造成了很大的困惑,打乱了他已经习惯了的生活。”
霍光摇摇头道:“是他做的不对。”
“他是你父亲。”
“这天底下难道只允许父亲训斥儿子,就不允许儿子训斥父亲吗?”
狗子道:“他是你父亲。”
霍光冷笑一声道:“达者为先!”
说罢就走进了乱糟糟的中庭,也不见仆役过来伺候,正要发火的时候,那个穿着红色裙子的女子走过来轻声道:“家主病体不适,公子不必问安了。”
霍光站起身,想要进后宅,却被狗子给拉住了。
霍光沉吟片刻,缓缓地摇了摇头,对狗子道:“看来只有云氏才是我的家。”
“那就去云氏庄园,我老婆还等着我呢,两个匈奴女人没人看着,说不定已经闹出乱子来了。”
阳陵邑到云氏庄园,原本是要走一天一夜的,自从修通了官道之后,纵马狂奔半日就能到。
不知为何,霍光却没了去云氏庄园的心思,准备带着一群眼睛发绿的家将们去春风楼。
才走出家门,就看见一辆熟悉的马车停在大门外,车门开着,一个身着鹅黄色衫子的少女正笑吟吟的看着他。
霍光心头一热,从怀里掏出一锭金子丢给家将们,自己一言不发的上了马车。
狗子呵呵笑道:“有金子,我们兄弟今夜不醉不归。”
众家将轰然应诺,迫不及待的向春风楼方向跑去。
“耶耶要我来接你。”
云音有些羞涩,一年多没有见到霍光,多少有些陌生。
霍光舒服的躺在马车上,指着逐渐远去的阳陵邑道:“我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