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怨沸腾,最终全体反对我大汉,如果大军在西域寸步难行,我看你如何跟陛下交代。”
云琅自顾自的道:“所谓凿空,就是说,在张骞眼中,西域已经是一块冰冷的石头。
想要暖热已经不可能了,这个时候,我大汉将要经营西域,就一定要用凿子一点点的将西域这颗石头凿烂,等他变成碎石之后,再把他放进磨盘里全部碾碎,最终变成流沙,可以握在手里把玩。
这就是凿空!
另外,你不要担心民心这种可笑的东西,我完全不在乎。
匈奴人只要从西域走一遭,就没有什么所谓的民心了,现在活着的这些人如果把不是被匈奴人杀死,也会成为匈奴人西进的前驱。
反正他们就要死了,我为何还要善待他们呢?
有怜悯他们的功夫,我还不如趁着他们没有被匈奴人洗劫之前,先搜刮一次,好有钱,有物资来经营河西四郡。
到了明年,陛下将要向河西四郡征发百万百姓,不弄点钱,弄点物资囤积起来,明年我拿什么来养活那些百姓?”
霍去病张口结舌,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恨恨的挥挥拳头,就不做声了。
从他认识云琅的那一天起,讲道理他就没有讲过云琅,在他眼里云琅有时候会干出极为邪恶的事情,可是呢,经过云琅一番解释之后,他发现,错的永远都是他。
隋越趁机低声道:“陛下这次收回了他在所有钱庄占有的份子,你云氏也损失惨重,要不,你从这里弄点补贴一下?
放心,我绝对不会说。”
云琅瞪了隋越一眼道:“就凭你说了这句话,我就该把你就地正法。
云氏钱庄当初开办的时候,就说的很清楚,那东西不是为云氏筹钱的一个工具。
而是为灭掉匈奴筹集的钱财!
现在,陛下将它用在了供应大军上,没有拿去修建宫殿,也没有穷奢极欲。
钱用在了正途,有什么好可惜的。
再说了,陛下仅仅抽走了自己的那一部分份额,我觉得已经给足我脸面了。
还是说,你觉得陛下身为钱庄的股东,没有权力撤股吗?”
隋越脑门上的汗水又开始冒出来了,擦拭一把汗水,就匆忙在小本子上记录云琅的言行。
“当然,陛下撤股,撤的太过突然,这样做可能会损害钱庄的声誉。
如果陛下用半年时间慢慢的从钱庄抽调资金,基本上买多少东西,就抽掉多少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