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人笑了,还礼之后就要离开。
李广利连忙道:“敢问先生尊姓大名?”
青衣人摇头道:“我的名字对你而言毫无意义,我只是受人之托不远千里来问你这几句话。
如今问完了,你也就该忘记我的存在了。”
李广利笑道:“好一个相见不问名姓,无论如何先生为我可怜的甥儿奔波劳顿,某家过意不去,准备了小小的土仪,还请先生笑纳。”
青衣人摇头道:“我若敢拿你一个钱,就会付出性命的代价,校尉,我们就此别过。”
李广利眼看着青衣人消失在庭院之中,没有让部属相送,也没有做任何安排。
回到长桌边上,就这残羹冷炙饮酒,直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