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特意在家中祈求鬼神可以让我小娘母子平安。
另外,我父亲还说,封禅泰山,乃是国之重典,陛下封禅泰山,不仅仅是昭告上苍,说我大汉国富民强,也是告诉祖先,他们的辛劳没有白费,我大汉终成天下霸主。
这是无上的功业,家父说陛下祭文中的那些功绩,其中就有他的一份,他能亲眼见证,也是无上的荣耀。”
“你父亲这样认为?”
“是啊!”
“封禅泰山的主意最早来自于许莫负,你父亲逼死了许莫负,难道对她封禅泰山的主意没有别的意见?”
云哲坚决的摇头道:“我父亲讨厌术士,不讨厌封禅大典,封禅大典并非是许莫负制定的,而是自古就有。”
“云氏中你最喜欢谁?”
“何公公!”
“为何是他?朕不喜欢他。”
“他最可怜……”
“为什么?”
“他什么都没有。”
“他曾经有过很多!”
“不,何公公什么都没有,养了几匹狼都死掉了,他也想死,是我大师兄不准他死。”
“咦?你大师兄可以决定何愁有的生死?”
“大师兄说了,他不准他敬爱的人孤苦无依的死去。”
“哦,很霸道啊,对你也这样吗?”
“是的,打我!”
“你父亲不管?”
“大师兄才是西北理工的主人,他要把西北理工的学问传遍天下,让全大汉的人都不再愚昧,不再贫穷,他是一个志向远大的人。”
隋越见皇帝跟云哲谈话谈的很是热闹,脸上露出笑意,招手让宫娥送上去两杯果子露。
傍晚的时候,云哲终于回到了云氏在长安的宅邸,回到家里关上门,脱掉衣裳,把自己身子埋进澡桶,半晌才钻出水面,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见丑庸目光炯炯的看着他,就叹口气道:“我洗澡的时候不用别人帮助。”
丑庸笑道:“家里的哥儿们,哪一个不是我伺候洗澡的?到你这里就害羞了?”
云哲指着跟在丑庸本后的小丫头道:“你好歹让她出去。”
丑庸把那个其貌不扬的小丫头推到前边对云哲道:“我伺候你父亲,褚楚就该伺候你。”
云哲把身子埋进水里,捂住裆部道:‘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丑庸笑道:“少君答应的,少主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贴身丫鬟伺候,褚楚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