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襄笑道:“有人会**,唯独不会出现在母亲身上。”
“要是真的呢?”
曹襄瞅着云琅的眼睛道:“如果她真的准备这样做,我后退一步又如何?”
云琅一口气把黑陶罐子里面的酒喝光,把罐子丢到远处道:“她快要死了。
如果你做不到眼睁睁的看着她死,那就退让一步。”
“为了刘据?”曹襄毫不掩饰话语中的嘲讽之意。
“为了大司马……”
“母亲为什么不能为我付出这么多呢?我是她亲生的儿子,应该是她最亲近的人。”
听曹襄这样说,云琅无声的笑了一下,靠着曹襄坐了下来,拍着他的膝盖道:“你知不知道有些人有一种毛病,叫做——亲近伤害综合症?”
曹襄抽抽鼻子道:“是一种病吗?”
云琅点头道:“没错,是一种病,这种病主要表现在,越是亲近的人,越是容易被她忽视。
她觉得自己最亲近的人,一定是最了解她,最理解她的人,所以啊,她就不在乎亲近之人的感受,反正你能理解是吧?”
曹襄点头道:“这种病我舅舅也有……唉,这是刘氏的遗传病症,无药可救是吧?”
“你舅舅可不是这种病的患者,他眼中根本就没有所谓的亲近之人,你可以把他看成是这座泰山,也可以把他看成一条大河,反正你不能把他看作是一个人。
他知道自己姐姐要干什么,会有什么样的下场,依旧抱着手在一边看,在他眼中,放任自己的姐姐肆意胡为不管,就是对她最大的恩赐。
你如果再守着平阳县不愿意交出去,母亲在这段时间里犯下的错误就得不到赦免。
下场是什么你清楚。”
曹襄笑了一下,挥挥手,那些已经疲惫至极的歌姬们就迅速退下了。
没有这种默片一样的舞蹈打扰,云琅就把注意力放在噼里啪啦作响的火堆上,酒喝完了,就抱着膝盖来回摇晃,等待曹襄作出应答。
“不!”
曹襄把酒坛子丢进了火堆,原本平安燃烧的火堆一下子就冒起无数的火星,云琅不得不连连后退。
“平安县的事情也由我来做主!”
曹襄站起身子对云琅轻描淡写的道。
云琅道:“好啊,我只是说了一下我的想法,你要是有别的想法尽管去做,反正我们哥几个是绑在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你既然有想法,做就是了。
不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