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忘情’的地步,就真的糟糕了。
要知道忘情而至公,得情忘情,不为情绪所动,不为情感所扰,这样的人我们一般把他们称之为圣人。
圣人眼中人与草木一般,与禽兽无异,再不会因为死亡而悲苦,也不会因为生命诞生而欢喜,这一切在他们眼中,不过是天道,是自然,再无怜悯之心,再无爱欲之念,他们追求的是大爱,是大欢喜。”
曹襄吃惊的放下手里的羊腿,摸摸云琅的额头道:“我舅舅要干什么事情我们逆转不了,你说这么一大堆话做什么?”
云琅叹口气道:“陛下现在做的事情未必就没有受这位自在道人的影响。”
曹襄瞅瞅钟离远道:“要不,你派人把这个自在道人弄死?”
钟离远摇头道:“此人已然不知所踪。”
“一击而中,即刻远遁千里,确实很符合高人的做派,我以前就想做一个这样的人,神龙见首不见尾,云里雾里的让世人测度我的高妙之处。”
曹襄不喜欢听云琅说这些他听不懂的话,钟离远也听不明白,云琅叹了口气又道:“如果董仲舒听到我这一番话,一定会赞叹三声的。”
“董公如今就在宫外的马车里,求见陛下而不可得,没有离开,看样子今晚准备夜宿宫外了。”
钟离远听云琅提到了董仲舒,连忙插嘴,想要多泄露一点外面的消息让云琅听。
曹襄吃吃的笑道:“吕步舒最终还是没有逃出陛下的手掌心,就是不知道陛下这次买不买董仲舒的面子。”
钟离远笑道:“已经下到廷尉府大狱了,听去探消息的宦官回来说,大刑之下,该招的已经招了,现在就等陛下定罪了,而且这一次事件,陛下不许罪囚用钱财赎罪。”
“如此说来,吕步舒死定了。”
钟离远再偷偷看看云琅没有表情的脸,小声道:“吕步舒的大弟子梁凯,在听闻吕步舒被捉拿之后,就跪在陛下寝宫外边请罪,声言吕步舒所犯之罪,是替他代过,求陛下治他的罪,放还吕步舒。”
听钟离远说起梁凯,云琅第一次追问道:“替他代过,为什么?”
“吕步舒用太子的空白诏令,想为梁凯谋一个御史中丞的位置。”
“陛下同意了吗?”
“没有,派侍卫将梁凯丢出了皇宫,没有治罪,连呵斥一声这样的事情都没有,进宫的腰牌也没有没收。
看样子,陛下对梁凯还是很喜欢的。”
曹襄探头瞅瞅外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