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同一个屋檐下呆着,难道不会每天夜里都打架?”
陈长生说道:“苟寒食是谦谦君子。”
徐有容说道:“但师兄可没有这么好的脾气。”
陈长生想着第一天夜里,唐三十六和关飞白为了争夺一床干净被褥真的险些大打出手,笑了起来。
“大朝试后天才开始,现在的天书陵还很清静。”
他看着徐有容说道:“这真是个好主意。”
京都里的流言传的沸沸扬扬,虽然基本上是在取笑陈长生,但对徐有容来说,也是一种困扰。
二人相见有些难,想要安安静静说些话更难,她写信邀他进天书陵,确实是极妙的主意。
当然,把世间修道者拼命奋斗努力才能进来的天书陵当作约会的场地,着实有些夸张。
也只有她和他才能做得到。
徐有容见他明白自己的意思,还这般直接地说了出来,微生羞意,但没有什么恼意。
因为陈长生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神很干净,神情很真诚。
他有热情,但在平静之下,他眼睛明亮,却不灼人。
如果说秋山君是一轮太阳,给人温暖与热,光明正大到了极点。
陈长生便是一缕清风。
所有人都喜欢太阳。
但她更喜欢在清风缭绕间随意行走。
隆冬时节的京都,已然万里如银,天书陵却依然郁郁葱葱。
走在陵间的树林里,拂面来的都是春风,清新怡人至极。
陈长生和徐有容沿着山道,向照晴碑庐方向走去。
一个中年人出现在山道中间,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那人眼神幽深,境界明显极高,看着陈长生,眼中有无尽寒意,如果仔细看,甚至还能看到一些怨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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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启程回老家,然后驾车回东北,可能路上会有半个月……这两天已经在拼命存稿了,还是有些没底,更新要放缓了,嗯,当然,大家也都知道我是神经质的人,如果每天有第二更的话,我会向大家报告的,如果没有说,那就是一更了,和以前一样,谢谢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