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没有太过在意,把这件事情看的太小,没想到大西洲的人居然敢对他下手。”
他沉默片刻后说道:“如果我再警醒一些,或者他可以不死。”
苟寒食沉默片刻,拍了拍他的后背,转而问道:“南溪斋合斋,我们要不要做些什么?”
“师妹做事,从来不需要人担心。”
“折袖好像出了些问题。”
“回去再说。”
秋山君起身向山林外走去。
溪里的离山剑宗弟子赶紧出水,用真元烘干衣服,提着十几尾鲜活的鱼儿跟了上去。
山道依然清幽,鸟儿觉得已经安全,重新回到了林子里,到处可以听到清脆悦耳的鸣叫声。
不知何处的峰崖间,传来几声猴儿打闹的嬉叫声。
秋山君侧耳听了片刻,拎着酒壶饮了一口,带着师弟子顺山道而下,衣袍轻飘。
……
……
那座峰顶的崖坪已然人去一空,南溪斋前的崖坪上却站满了人。青树与花丛之间,数百名南溪斋内门弟子安静地站着,已经不像前些天那般紧张,当闻到袭人的花香时,有些年轻的少女还会忍不住轻轻嗅一嗅。
问题还没有解决,但圣女既然已经出关,她们这些弟子哪里还会担心什么?
南溪斋建筑的最深处,草堂的最上方摆着两张蒲团,徐有容与陈长生坐在上面。
看着这幕画面,怀恕微微皱眉有些不悦,怀璧沉默着不知道在想何事。
怀仁缓声说道:“教宗陛下受了不轻的伤,还是先去休息吧。”
这位辈份极高的南溪斋师叔祖意思非常清楚。
无论徐有容对合斋一事持什么看法,对她们云游归来的这些行为有何看法,这终究是南溪斋内部的事务。
既然是内部的事务,就应该由南溪斋自己解决,陈长生哪怕是教宗,也不应该坐在这里。
然而,她的这句话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草堂内外、花树之间站着的数百名南溪斋弟子平静不语,就像是没有听到。
徐有容也像是没有听到这句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凭轩与逸尘。
在进入峰顶石壁闭关之前,她把南溪斋的斋务交到了这两位师姐的手上。
现在她平静的视线,很明显就是要她们对今天的事情做出解释。
怀仁叹息一声,想要说些什么。
徐有容依然不理她,只是静静地看着凭轩与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