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汉子们也七嘴八舌的推让起来,不敢要这么多钱。
他们这些整劳力,一个月累死累活也就赚二两银子,平均下来一天赚不到一钱银子。赵昊只用了他们三天,而且还什么活都没让他们干,就一下掏出二十两……他们一共十三人,就算余鹏抽他们五两去,一人也能分到一两多。
那可是整整半个月的工钱啊!
“只管收着,这是汤社首给的出场费。”赵昊却大方的一摆手道:“往后这酒店开张,大伙多帮衬点就是了。”
众汉子这才感激不尽的道谢出去。
待到余鹏等人离去,方掌柜又想凑上来禀报,赵昊却依然摆手道:
“今天累了,什么事等我睡一觉再说。”
话虽如此,他还是没忘了关照吴玉两口子一句道:“这二位是我请来的帮手,方掌柜帮着安顿一晚,明天让高武帮他们找地方住……”
“都留步吧。”说完,他又一摆手,抬脚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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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中院门虚掩,只有正房亮着灯。
赵昊推门进去,便听到朗朗的读书声,从东间赵守正房中传出。
听到这声音,疲惫的赵公子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对在外累死累活打拼的‘家长’来说,此乃抚慰心灵的灵丹妙药。
他轻手轻脚推开门,探头看一眼东间,便见赵守正端坐在书桌前,赵锦立在他的身后,静静的盯着他。
赵昊便悄然退出,发现方文已经给他打好了洗脸水。
他已经习惯了这小子神出鬼没,自然也不会再大惊小怪。
一边洗脸,一边小声问方文道:“这几日一直如此吗?”
“嗯。”方文点点头。
“我爹居然真的转性了?”赵昊不禁大奇,他可知道赵守正多年不第、锐气尽丧,干什么事都很难坚持下来。
好比说戒酒吧?都答应他多少回了?还是三天两头的就会醉一次。
也不知赵锦用了什么灵丹妙药,居然能手到病除。
“起先老爷也是坐不住的……”却听方文幽幽道:“但赵老丈劝了劝,老爷也就从了。”
“这么简单?”赵昊不禁暗暗沮丧,自己苦口婆心,居然不如赵锦轻飘飘几句,实在是伤自尊啊。
两人正说话间,忽听里屋赵守正道:“老侄子,嗓子冒烟了,容我喝口水缓缓。”
“叔父不可半途而废。”便听赵锦字正腔圆、声如洪钟的劝道:“道德文章全凭一气贯之,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