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夸!”
“哥,有个老头要进衙门,说是咱们老太爷。”俞戌缩缩脖子,小声重复一遍道。
“什么?老太爷来了?”俞闷先是吃一惊,旋即脑袋摇的拨浪鼓一般。
“怎么可能?老太爷请都请不来。”
作为门子,衙门里外的事情,比一般人了解的多得多。俞闷知道赵立本因为某个原因,发过毒誓,绝不踏足昆山一步。
因此他很快做出判断道:“妈了个巴子的,肯定是冒充的,撵走撵走!再敢来就叫王班头把他抓起来!”
“好嘞。”俞戌自然言听计从,赶紧颠颠儿出去了。
齐仁几个有些担心问俞闷道:“你不出去看看,万一真是老太爷怎么办?”
“嗨,你们不知道。”俞闷却不以为意道:“这半年来,各路来找大老爷攀亲的、托熟的……什么失散多年的兄弟啊,十几年前的同窗啊,曾经的老相好啊,没有一百个也有八十个。他**,九成九都是假的!”
“那倒是。”几人都是有见识的,心说要真是老太爷来了,大老爷肯定早就能知道消息,在衙门候着了。大老爷今天照常去昆山监工,说明根本就是没影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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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衙栅门外,停着一辆马车。
马车前站着一位身裹貂裘斗篷,手捧暖炉的老者。正是被长公主吓得逃出扬州城的赵立本。
他的身侧,还立着一名穿着锦衣狐裘、头戴貂皮帽子的中年人,竟是他大儿子赵守业。
“怎么**这么慢?”老头子本来就憋着火。见来自己儿子的衙门,还得在外头等,就更加不爽了。
“来了,来了。”赵守业把手从袖筒里伸出来,指了指门洞里。
便见那小门子俞戌黑着脸走出来,站在台阶上对二人骂道:“好哇,你们好大的胆子,敢冒充县尊大人的亲眷。还不赶紧滚蛋,不然把你们都抓起来!”
“我**就是他爹,还用冒充吗?!”赵立本气炸了肺,跺脚骂道:“还是说他赵守正翅膀硬了,不记得自己还有爹了?”
“爹千万别上火,这里头肯定有误会,老二不是那样的人。”赵守业连忙拉住老父,对俞戌喝道:“原来的门子呢,俞闷那狗东西去哪儿了?”
他来过昆山,在衙门里住过,自然也认得俞闷。
听对方骂自己二哥是狗东西,俞戌不由大怒。但转念一想,对方居然能叫出二哥的名字,肯定是相识的没错了。
“我哥不是狗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