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切正常,估计赵昊能分到上百万两。
但天有不测风云,下半年集团收入锐减,支出暴增,结果最后核算出的利润,‘仅有’五百多万两。
于是赵昊‘只能’分到40万两了……
不过能在今年这样内外交困、征战不休的情况下实现这样的盈利,赵公子没有一点不满意。听完汇报后,他对江总裁的工作赞不绝口,然后便亲亲抱抱举高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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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车的速度飞快,果然在小年那天便抵达了北京城。
赵昊虽然很思念小县主和小竹子,但迎亲之前,是不可以跟女方见面的。好在也就是大后天的事儿了。
至于对岳父大人的答复,当然也只能请张敬修代为转达了。
张居正在家养眼了……是字面意义上的养眼,不是看美女那种引申义。
他两个眼眶已经消了肿,但青黑色依然很明显。素来以完美形象示人的张相公,自然告病在家,想方设法的去黑眼圈。
听张敬修回复时,不谷正拿剥了壳的熟鸡蛋,在自己眼眶四周滚来滚去。
“他要专心婚礼,不能分神?”听完儿子的话,张居正手里的鸡蛋不动了。
“是,他说不然太对不起筱菁。”张敬修轻声道。张家兄弟有一个说一个,在父亲面前都跟鹌鹑似的。
“他放屁,他还知道对不起筱菁?!”张居正却不像儿子那么好糊弄,陡然提高声调道:“要是真觉得对不起,那杀材就不会娶五个老婆了!而且还是一锅端!他吃得消吗……哦不,我是说,这像话吗?”
“父亲,鸡蛋……不能用了……”看张居正又要把鸡蛋往眼上放,张敬修赶紧提醒。
不谷这才发现,方才一激动,把蛋黄都捏碎了。
他恨恨把鸡蛋丢到一旁的痰盂中,接过帕子擦干净手,阴着脸道:“更衣,备轿。”
“父亲要去哪?”张敬修忙问道。
“奉他的命,去内阁求情。”张居正没好气道:“但愿高阁老看在我替他挨揍的份上,能再宽限些时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