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人在背后搧风点火,如果是单纯为了群众利益出谋划策,我们可以做工作耐心解释,如果是别有用心者为了私利,甚至不惜违法犯罪,那我们也决不手软。”
“嗯,不过这个想法恐怕赵所你得向管委会那边反映一下,否则恐怕难以取得好的效果,弄不好还会把一些不明真相的群众推到我们的对立面。”
汪涌泉觉得赵国栋能够当上这个派出所长还真是有两下子,至少能够在繁杂的情况中一下子抓住要害拿出工作策略,这就不简单,汪涌泉也要承认对方提出的这个方法颇具操作性,当然前提是管委会也得改变作风,扎扎实实沉下去。
“管委会那边我去说,这边摸线索发展内线的工作就要请汪指导你多费心了,该花钱我们也得花,这是我们当前的首要任务,一旦管委会那边行动起来,我们这边也就要跟进,只有双管齐下,才能彻底破解眼前的僵局。”
“好。”汪涌泉也知道这件事情自己当仁不让。
“曲所长你这边先在干警里选几个业务能力相对较强的,迅速熟悉情况,一旦时机成熟,我们就要坚决介入。我总感觉到这种连续不断的围堵背后有问题,除了群众的确有利益受到侵犯或者有诉求需要解决,也有人想要干啥事,要不怎么班子换了之后,这种态势反而越来越严峻了呢?照理说老百姓也清楚管委会班子换了,应该要等一等看一看能不能帮他们解决问题才对啊,这个问题恐怕我们的好好琢磨琢磨才对。”
赵国栋这番话一出口,让汪涌泉和一直没有开腔的曲军都陷入了沉思。
在赵国栋来瞿韵白之前,瞿韵白才悄悄的擦拭掉眼角的泪影。
她觉得实在太累了,一个单身女人要想作出一番事业怎么就这么难?从城关镇到开发区,人们总是带着有色眼睛盯着她,想要看出她究竟和哪位领导有特殊关系。
这些人完全忽视了自己安原大学硕士研究生的文凭,在乡下和县属企业长达五年的工作经验,以及自己的工作能力,只顾着盯着自己作为一个女性身体每一个部位。
瞿韵白不否认自己的美貌和气质给自己的事业带来了一些助力,但是她坚信这不是主要因素,自己的努力奋斗才是最关键的,但是生活在自己周围的同事熟人却总是抱着某种怀疑的目光探视自己,她相信如果她告诉对方自己和某位领导有特殊关系,他们都会作出一副恍然大悟然后毫不怀疑。
“赵主任,是买警车的事情么?我已经让办公室将报告交给了梁县长,估计很快就会批下来,等财政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