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毫不犹豫把这样的县长牢牢的按在板凳上,让他啥招数也使不出来;如果是这里镀金打熬资历的,那也可以,你该干啥该说啥,尽管,别给我乱指手划脚就行,到时候上边来考察,奉承你的好话不会少你的。
当然最好的还是能够和自己齐心合力想要作一番事情的,这是赵国栋最期望的,哪怕你真的能力上有差距,那没有关系,谁也不是生来就会,只要你愿意干,那两人商量着来,渐渐摸上道,也不是啥高科技的行道,秉着一番公心,寻着路子摸索着来,没有说办不好的。
“赵书记,说实话,当时我来这花林县之前还是抱着半信半疑的态度来的,花林县前两年情况怎么样我也大致清楚,这一两年我也下来过几趟,不过一来业务不对口,而来都是蜻蜓点水般一掠而过,没有能真正深入到乡镇这一级来调研过,对花林了解也只能停留在一些数字和表面现象上。”唐耀文顿了一顿,似乎在斟酌措辞。
“但是昨天和今天可是让我开了眼,嘿嘿,赵书记,之前我还担心这下乡镇会不会遇上什么拦路上访喊冤的事儿,尤其是直接走到田间地头,面对面的和老百姓坐在一块儿,保不准谁有个怨屈都得把咱们拦住,那可就真的丢脸了,没想到情况确实如此之令人心动,我和云达也聊了聊,交换了一下看法,结论只有一个,那就是在这花林县能成干自己想干的事情!”
“唐县长说得是啊,赵书记,我一直以为我们奎阳县农村工作搞得不错,尤其是农村基层政权的威信和凝聚力建设应该在全市都是数一数二的。我原来是在距离奎阳县城十多公里的当阳镇当**,一直以当阳镇基层组织有凝聚力有战斗力为傲,但是这两天和赵书记走了一走,看了看,觉得我原来所在的当阳镇包括奎阳县,在基层政权建设中仍然存在一些不足,那就是基层干部缺乏经济意识,缺乏带领老百姓致富增收的能力和手段,嗯准确的说是在观念上有很大差距。”
坐在副驾上的霍云达也扭过头来,一连深思之色:“我特别注意到了麒麟乡和河口镇的基层干部,麒麟乡的副乡长能够花上半个小时和路边上那一个小卖部的老板谈论冬夏小卖部进货的品种,和那个藤编作坊老板讨论怎样编出更受游客欢迎的编织品,和旅游开发公司的那个管理人员争论停车场收费分成问题,我觉得这个乡**不简单,商品经济观念能深入到这个程度,作为一个乡的副乡长工作做得如此精细,他怎么可能在老百姓心目中没有威信?”
“而河口镇的那位镇长我发现他和裕泰集团茶厂的项目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