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过得很苦,内心很苦,毫无疑问今天这出袭击是那个费洋指使人干的,除了对方没有人会知道赵国栋的行踪,而赵国栋扳起指头算了算,无论是瞿韵白还是徐氏姐妹以及程若琳似乎都不可能招来这样的是非,至于古小鸥那就更不可能了,除了眼前这个女孩子。
赵国栋也没有想到看似俊朗阳光的那个男孩的心胸竟然会如此狭窄,而且还会因为这种事情对女孩子施以暴力,大男人打女人的恶行似乎还没有绝迹,这大概是寇苓和那个家伙断然分手的主要原因吧。
每个人都一生中都难免会遇上一段或者是几段灰暗的时光,而这个时候来自朋友的温暖关怀无疑是最暖人的。
赵国栋叹了一口气,站起身来,蹲在寇苓面前仔细观察了一下,然后摇摇头,探手从对方颈间和膝下穿过,抱起对方往床上走去,寇苓一下子醒了过来,不过见到赵国栋清明的眼神,原本有些惶惑不安的眼神反而一下子妩媚起来。
就在赵国栋放下她的一瞬间,连寇苓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会鬼使神差般的突然翘起嘴唇轻轻印在了对方的嘴唇上。
情火像火星子洒在了干枯的荒草原上,顿时蔓延开来。
十年前的记忆仿佛又在脑海中不断放大,那混合一丝酒气的体香,外加那樱唇中暗吐的香舌,一下子就突破了赵国栋防线。
如中雷殛一般赵国栋灵活的双手顿时停滞下来,迟疑半晌,赵国栋还是苦笑着摇摇头,轻轻将寇苓的羊绒衫拉下,然后拉过被褥替寇苓盖上,“睡吧。”
寇苓就在赵国栋的目光注视下安然入睡了,细密的鼾声就像婴儿的摇篮曲。
当寇苓从清晨透过窗棂漫射而入的阳光中醒来时,一时间竟忘了自己身处何处,好一阵后昨夜的点点滴滴才从脑海中慢慢浮起,再仔细看了看自己衣裤,一切还是原样,究竟是春梦一场还是他悬崖勒马?底裤有些不得劲儿的湿润似乎在述说昨夜的荒唐。
“你比我想象的还要君子。”寇苓背负双手迎着已经在一进小院青砖上游走练功的赵国栋,曼声道。
“君子和小人,本无界限,只要不违本心,不违他意,我觉得便是合乎情理。”赵国栋收势敛气。
“你是说昨夜违了你心还是我意?”寇苓目光如锥。
“违了你意,便是违了我心。”赵国栋微微一笑,“寇苓,我们不要斗嘴皮子了好不好?出去吃早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