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赵灵珊神色严肃慎重其事的道。
赵国栋轻轻叹了一口气,赵灵珊说的没错,对于普通人来说,婚姻的确需要两情相悦,情投意合,这样婚姻才会美满,但是自己呢?
赵国栋断然摇摇头,再在这上边思前顾后没有意义,自己有更多的事情更长远的路要走,婚姻只是其中一部分而已。
“大姐,我知道了,你放心好了,我都是快三十岁的人了,难道我还不知道轻重?你们很快就会看到若彤,我相信她会让你们感到满意。”
赵灵珊带着一抹疑惑走了,赵德山和赵长川两兄弟虽然也对自己兄长的婚姻大事十分关心,但是出于对自己兄长的绝对信任,他们相信自己兄长在婚姻方面一样可以处理得十分完美,所以反倒并不多问。
两天在江口的生活让一干远行的游子们终于得有闲暇享受这一番美好时光,房子全和许伟花了一下午和赵氏兄弟讨论煤炭产业走向。
现在国全能源已经陷入了困境,98年经济的大滑坡让扩张速度过快的国全能源一下子就感受到了寒冬的肃杀。
房子全仿佛衰老了好几岁,巨大的生存压力让他有一种不堪负重的感觉,尤其是在一年之后和赵氏兄弟见面,就更觉压抑,沧浪今年在国全能源这边投入不少,但不但没有见到效益,亏损面却日益加大,原本年底是煤炭行业的利好期,但是今年煤价一路下滑,需求也是萎靡不振,虽然赵国栋早就给房子全打了预防针,但是如此严峻的形势还是让房子全有些沮丧。
相反倒是赵国栋和赵长川显得十分轻松,赵国栋是早有思想准备,这一两年你能少亏也就意味着一两年后你能大赚,而赵长川却是从沧浪水业的发展趋势意识到这种全球性经济波动其实对于中国这个仍然处于高速发展的过度来说并不算什么,做企业不可能一帆风顺,像煤炭行业这种受国家经济气候影响更大的行业就更是如此,现在的低谷就像弹簧一样,你压得越低也就意味着反弹起来的力量将会更强,高潮来得会更加凶猛。
“子全哥,我哥的意思很简单,要么觉得实在支撑不下去,那就斩仓出手走人,亏就亏了,免得越陷越深,要么就继续押宝,一边加大投入对企业进行改造,洗煤厂技改,上炼焦厂,利用这两年行业不景气时间正好来进行内部改造整顿,免得到了需要扩大规模的时候又受限了。”
赵长川语气平静,显得相当超脱,看得房子全也是一阵心折,这人走到啥位置,说话的气势都不一样,洗煤厂技改,上炼焦厂,这话说得简单,那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