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煌的道路,我们市里边有关部门也花了很大心思来研究这个问题,尤其是老孔,可以说这半年来殚精竭虑就是在琢磨怎么把我们怀庆这国有大中型企业改制头炮打好,这只是一个初步方案,今天办公会上拿出来就是希望大家就这个问题都发表一下意见,不要因为这不是我分管的工作我就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保不准儿明天就轮到你来分管这一块呢。”
会议室里陷入了沉寂,很显然大家都对这个所谓的初步方案没有什么思想准备,前期一直让孔敬原在操作,基本情况大家也都不甚了解,现在就在会上听孔敬原介绍了一番,然后就把这初步方案抛了出来,要让大家发表意见,实在有些强人所难。
“何市长,我看就这么一会儿要让大家对这件事情有一个直观认识甚至拿出意见恐怕有些难度,毕竟冶金机械厂不是一般的小企业,改了就改了,这涉及上千职工利益,也涉及我们市里边这样打一块资产,我粗略看了看,企业负债比虽然很高,但是对于应收欠款这一块的认定,以及企业所处位置的土地资产问题的评估上我觉得都有些语焉不详,另外还有一个更重要的问题,那就是企业职工怎样看待这个改制问题?”
赵国栋抛出了关键问题。
“我听孔市长刚才介绍,企业职工都欢迎改制,企业职工可能是欢迎改制,但是应该是欢迎能够给他们的生活带来改善提高的改制,对企业的前途有所帮助的改制,而不是只图把他们推出去卸包袱一样扔掉那样的改制,否则就算改制成功,只怕也只是暂时的,企业职工一旦觉得伤害了他们利益,肯定不会答应,作为**永远无法回避这些问题,所以我建议在市**办公会研究这个方案之前,最好能够最大限度的征求职工们的真实意愿,看看他们希望怎样改制。”
当赵国栋一开口时,孔敬原就知道自己实际上已经和这位年轻的常务副市长走上了一条对决之路,两人的对决不可避免。
这位年轻的副市长对于改制这一类的东西并不陌生,可以说他提出的问题都是孔敬原刻意想要模糊和回避的问题,他曾经努力的示好对方,以求最大限度的博得对方的好感和认同,但是现在看来这丝毫没有用,对方是一个有着严格界限划分区别的人,而且意志坚定。
会前的患得患失在对方表明态度之后反而消失了,既然认定了对方是最危险的敌人,那就需要抛却一切幻想,怎样避其锋芒,做好后续工作这才是最重要的,还好,对方只是常务副市长,而不是市长,这一点差别很大,孔敬原面色如恒。